像這種江糊術士,無非就是撞了大運而已,絕不表示他的醫術或者道術有多麼高超!
“都說從少看老,從老看少,古人實不欺我啊!”
蕭北淡淡的說道。
蕭北這話可把白老罵得挺狠,暗示着,看着白子山現在的德行,就知道白老人品惡劣,家風門風都不正。
白老氣得臉都紫了,自從他坐上醫宗的寶座以後,整個武道界都得捧着他說話,尤其是中醫界的人,哪個見了他的面,不得客客氣氣的?
可蕭北這麼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竟敢連着罵了他三句,而且一句比一句難聽。
旁邊的顧若雪實在忍不住笑,直接趴在蕭北的肩膀上,把頭扭向了身後,嬌軀身微顫抖,強忍着沒笑出聲來。
“你可真夠壞的,罵人都不帶髒字!”
顧若雪小聲在蕭北耳邊說了一句。
蕭北身手摟住了顧若雪的小蠻腰,以免她摔倒,隻是這個姿勢在外人看來,簡直不要太親熱!
可在白赫年眼裡看來,蕭北分明就是在給他上眼藥!
想到這,白赫年強忍着心裡的怒火,老臉上的橫肉直抽,語氣生硬的說道:
“小蕭啊,年輕人銳氣不要這麼盛,古往今天,這個世界都容不得銳氣太盛之人啊!”
“白老說的是,銳氣應該暗藏,但也不能倚老賣老,以勢壓人,是不是?”
蕭北毫不退讓,一句比一句說得更狠,白老氣得端酒杯的手都直哆嗦,酒都灑到桌子上了。
“蕭北!”
白子山啪的一拍桌子站起來,指着蕭北道:“能眼我爺爺一桌吃飯,那是你的榮幸,多少豪門公子,比你身份地位高得多的人,搶着想跟我爺爺坐在一桌,都沒那個資格!”
“你最好别不識擡舉,說你兩句,那是給你臉!”
蕭北冷冷的瞪了白子山一眼,淡淡的說道:“你現在還能站在這,已經是沾了你爺爺的光了!”
許德明也感覺到了蕭北突然暴發出的殺氣,急忙放下吃了一半的龍蝦,一邊抹着嘴一邊勸道:“哎呀,兩位!就當是給我個面子,咱們大家以和為貴啊!”
“啪!”
許德明的話音才落,臉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個大耳光。
無故被人抽了一個大耳光,許德明捂着臉,猛的扭頭看向白子山。
“看什麼看!你算個什麼東西,這沒你說話的份!”
白子山倨傲的瞪了許德明一眼。
許德明氣得渾身直抖,但是怎奈得罪不起白赫年,隻好忍氣吞生,捂着臉坐回了原位。
“白老的家風真是彪悍呐!”
蕭北冷笑了一聲道。
白赫年的嘴唇都氣得發紫了,甩手給了白子山一個大耳光道:“向許市首道歉!”
“不必啦,我可受不起!”
許德明臉色陰冷的說道。
再怎麼說,許德明也是蘇杭市首啊,豈是白子山說抽耳光就抽耳光的?
白赫年雖然背靠醫宗,連龍京的禦醫也有很多出自于他的門下,可這裡是蘇杭!
如果許德明真要找他麻煩,白赫年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見許德明臉上氣色不善,白赫年甩手又抽了白子山一個大耳光。
“爺爺,您幹嘛啊?!”
在醫宗的時候,别說許德明這種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就是那些前來拜會的龍京高官,他也是說抽就抽,從來也沒被白赫年責怪過。
“讓你向許市首道歉,你聾了嗎?!”
白赫年這回是真的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