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蕭北被五馬分屍。
“你們不讓我走,那我就去坐着呗,可你們這是幹什麼呢?”
蕭北一臉苦笑,别說這十幾個人,再來十個,他們也是白給。
“我有理由懷疑你對肖老圖謀不詭,你現在束手就擒,我們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為首的中山裝仍然與蕭北保持着五步遠的距離。
這是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距離。
“肖老,我對您并沒有惡意,但是,你的人,對我并不友善。”
蕭北隻好向肖老求助,他真的不想打傷這些人。
“小夥子,他們是我的部下不假,但我也需要配合他們的保衛工作,我即不想讓他們傷害你,也不想你傷害他們。”
肖老也很無奈,他的身份特殊,國家派這些精英來保衛他安全,他必須全力配合。
“我真的不想這麼做,大家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蕭北無奈的歎了口氣,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話說明白。
“可以,站在原地說。”
中山裝警惕的盯着蕭北,雖說方才蕭北并未出手,但他感覺得到,這個人,很危險。
“肖老,你的病,我不是不能治,而是沒辦法治。”
蕭北一時也不知道這話究竟該怎麼開口,從肖老的舉手投足,他能看出,肖老是個軍人。
如果他說,因為害怕肖老疼死,這比殺了肖老都讓他無法接受。
“哈哈哈,能治,又沒辦法治,你說話長點腦子行不行。”
周成海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他認為,今天蕭北是必死無疑了。
隻要把他抓住,那後面的事,周成海早都想好了。
偷偷的給蕭北打上一針,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送蕭北歸西。
他要讓所有人都看看,誰敢看不起他引以為傲的資本,蕭北就是下場!
“小夥子,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光肖老聽糊塗了,連曾老和林老也糊塗了。
“要治您的病,需要用三尺長針,從後頸刺入,打通督脈的氣脈,這樣會非常疼,而且要運針兩個小時以上,以您的年紀,是忍受不住的。”
蕭北最終還是說出了心裡的想法,他相信肖老能理解自己的苦衷。
“都到這一步了,你還想借機行刺。”
周成海雖然不知道蕭北說的是真是假,但他不想冒險,也絕不允許蕭北治好肖老。
肖老就是他的保護傘和搖錢樹,隻要肖老的病沒好,他就還是肖老的保健醫。
隻要挂着肖老保健醫的身份,每年求着他辦事的人多到數不清。
無論走到哪,都是車接車送,他已經習慣了這種高人一等的感覺,絕不允許任何人奪走它。
“小夥子,你說的三遲長針,可是要用炁針?”
曾萬山震驚的看向蕭北,炁針,就是要以炁運針,所用毫針,長達三尺。
也唯有三遲長針,才能貫穿于督脈,借炁以暢通氣脈。
這種針法,曾萬山也隻是知道,卻根本不會。
“曾老說的不錯,就是要用炁針,以通氣脈,則病自消。”
“肖老,别聽他妖言惑衆!我昨天已經聯系好了歐洲醫學會,一個月内就可以為您做置換術。”
周成海見曾萬山似乎對蕭北投去敬意的目光,心中暗暗一沉,趕緊亮出了自己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