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此刻已經趕到了宜都會館的門口,隻是宜都會館已經挂出了停業的牌子,門口顯得冷冷清清。
會館三樓的豪華包廂裡,之前的小平頭,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跪在徐天傑旁邊。
“傑哥,你說你那些人會不會是被他們以前的仇家給做了?”
一名黑衣男子疑惑道。
那可是十多個亡命之徒啊,關鍵是他們手裡還有槍。
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讓人全都給做了。
“嗯,我倒是希望是他們之前的仇家做的、”
徐天傑的心裡,沒由來的一陣不安。
那些人是他手上的殺手锏,這些年來,所有難搞的對手,都是這幫人去處理的。
那些人就是他的底牌,現在一下子全報消了,他能不恨小平頭嘛。
“媽的,老子一再叮囑你,小心,小心!”
徐天傑說着,又給了小平頭一個大耳光。
“傑哥,其實我就是按你吩咐的做的,可誰能想到,他們全挂了啊。”
小平頭帶着哭腔訴苦道。
“希望這件事,别跟那個姓蕭的有關,你派人去查查,那個姓蕭的究竟是什麼來路,我總覺得,此人不簡單呐!”
徐天傑對身後的黑衣男子囑咐道。
“是!”
黑衣男子點了下頭。
“不用去查了,想問什麼你可以直接問我、”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清脆的聲音,緊接着,房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踢飛。
徐天傑猛然一驚,伸手從腳裡掏出了手槍。
房間裡餘下的十幾個黑衣人,也紛紛掏槍在手,黑洞洞的槍口,同時指向了蕭北和玫瑰。
“你是什麼人?!”
徐天傑死死的盯着蕭北。
這間包廂的房門可是純鋼打造的,就算用炸藥炸,也不一定會損壞,更别提一腳踹飛了。
就這一手,徐天傑就知道來者不善。
“你口口聲聲要派人查我,還想綁架我的女人,卻不知道我是誰?”
蕭北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從容不迫的在徐天傑對面坐下。
“蕭北!”
徐天傑見蕭北如此從容,分明是有備而來,也不敢過于托大,對手下人一擺手,示意他們把槍先收起來,然後笑呵呵的坐回了沙發上。
“說吧,來找我什麼事?”
徐天傑滿面陪笑的問道。
“我想問問傑哥,咱們有仇還是有怨?”
蕭北淡然問道。
“無怨無仇。”
徐天傑說着,對門口的那名黑衣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出去看看,蕭北究竟帶了多少人來。
“不用看了,就我們兩個人、”
蕭北如實說道,
“兄弟好膽識啊。”
徐天傑向玫瑰的臉上瞄了兩眼。
“既然傑哥已經說了,咱們無怨無仇,為什麼還要派人動我的女人呢?這筆賬咱們怎麼算?”
蕭北冷冷的說道。
幾分鐘之後,黑衣人重新回到包廂裡,對徐天傑點了下頭。
徐天傑這才稍稍放心,笑道:“其實呢,是兄弟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是他想讓你和你女人死啊、我隻是受人錢财,替人消災。”
“傑哥這是吃定我了?”
蕭北兩手一攤,很失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