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走進來的蕭北,蘇婉臉色一變,秀眉一擰,緊張道:“你怎麼來了?”
蕭北上前,二話不說,從蘇婉手裡将酒瓶奪過來,冷道:“我不來,你是不是就要将這兩瓶酒全喝了?”
“我......”蘇婉頓了一下,神色有些委屈和無奈。
而這時候,坐在對面的沈山海,看着蕭北,頓時臉色愠怒,陰沉沉的冷笑道:“臭小子,你居然敢自己闖進來,還真是不知死活!”
蕭北冷笑了聲,擡步走向沈山海。
“蕭北,你要幹什麼?”蘇婉急了,上前拉住蕭北。
蕭北淡然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說完,蕭北看着手裡的兩瓶酒,對沈山海道:“沈總,我請你喝酒如何?”
“什麼意思?”
沈山海眉頭一皺,滿臉難看之色。
“就是......這個意思。”
蕭北冷道。
話音落。
砰!
一聲炸響!
蕭北拿起酒瓶,直接對着沈山海的腦袋砸了下去!
瞬間,頭破皿流!
鮮皿混着酒水,從沈山海的腦袋上流了滿臉,流了全身。
“啊啊啊!”
沈山海當時就抱着腦袋,倒在地上,慘痛的叫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的蘇婉,也吓壞了,捂着嘴巴,瞪大了眼睛,驚愕道:“蕭北,你幹什麼?!”
完了完了!
蕭北把沈山海的腦袋砸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草!該死!你踏馬該死!”
沈山海嘶吼着,捂着皿淋淋的腦袋站起來,雙目噴火的盯着蕭北,宛若地獄惡鬼一樣,吼道:“我告訴你,今天,你别想活着離開這裡!”
說完,沈山海猛地拿起桌上的座機,吼道:“叫保衛科的人全部到我辦公室,帶上家夥!”
挂了電話,沈山海陰恻恻的盯着蕭北,聲音低沉的威脅道:“敢砸破老子的頭,我踏馬今天非得把你的頭骨給敲碎了!”
聽到這句話,蘇婉急了,趕緊沖出來,站在蕭北跟前,求情道:“沈總,對不起對不起,我前夫太沖動了,真的對不起,您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我全權負責,還希望沈總放了我前夫。”
“放?”
沈山海吼叫了一聲,“老子的頭,就是那麼容易被砸的嗎?”
“蘇婉,老子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是這混蛋不懂得珍惜!接下來,發生任何事,就不要怪我了!”
蘇婉急的哭了,喊道:“沈總,對不起,求求您了,隻要您願意放了我前夫,讓我做什麼都行!”
聽到這幾乎話,沈山海獰笑了幾聲,道:“做什麼都行?那行,你踏馬現在就跪下給老子口!”
這句話一出口,蘇婉愣住了。
“怎麼,做不到?那就他媽滾一邊去!”
沈山海吼道,擡手,一巴掌打向蘇婉。
蘇婉也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吓到了,閉上眼睛,等着這一巴掌。
但是,這一巴掌停在了半空。
蕭北沖過來,一把扼住沈山海的手腕,冷冷道:“動她,你考慮過後果嗎?”
“草!臭小子,我看你踏馬就是找死!”沈山海怒道。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