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足足半分鐘,陳六合才開口道:“金彪,井泉一郎被我打傷了,現在已經在某醫院治療,盡快把他的位置給我找出來!他想不讓我好過,我們也沒必要跟他客氣了。”
“即便要不了他的小命,也必須要讓他惶惶難安。”陳六合對王金彪說道。
“知道了六哥,來的時候,我已經讓人去辦這件事情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王金彪恭恭敬敬的說道。
陳六合滿意的點了點頭,腦中忽然靈光一閃,又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你幫我去調查一下。”
頓了頓,陳六合接着說道:“周嘉豪有一個女兒,你應該知道,你讓人查查,他女兒的下落!還有,順便把周嘉豪的親屬也一并查個透徹,我要具體詳細的資料!”
聞言,王金彪神情微微一怔,小心翼翼的問道:“六哥,要從周嘉豪的親人下手嗎?”
陳六合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說道:“這些你就不用管了,隻管去查就好!多久能給我答複?”
王金彪想了想,說道:“三天,三天之内,給六哥準确詳細的答複!”
“好!我就給你三天時間!”陳六合說道,他嘴角的笑容是那般的邪魅,讓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為什麼突然就要調查周嘉豪的女兒和親屬?
如果不是陳六合想對周嘉豪的親人下狠手的話,那王金彪就有些難以理解陳六合的心思了。
在王金彪的印象中,陳六合也絕對不是一個如此沒有底線不折手段的人,他從來沒有禍及仇人家屬的習慣!
雖然懷揣滿心疑惑,但王金彪也不敢多問,當即領命,就要離去!
“金彪,五天時間,你就隻剩下四天了,谷陽讓我很不高興,我不希望他活的太久!”
陳六合淡淡的掃視了王金彪一眼,道:“你到底行不行?如果不行的話,我親自來!”
聞言,王金彪的神色狠狠一震,無比堅定的說道:“六哥放心,五天内若是不能解決谷陽,我王金彪提頭來見!”
王金彪離開後,坐在客廳沙發上的陳六合再次陷入了沉思當中,今晚井泉一郎的出現,讓他腦中冒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思緒和想法。
他突然覺得,杭城的局勢,或許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複雜一些!
瀛國人的突然入局,非常的耐人尋味啊,這幫瀛國人,到底又是抱着什麼樣的一個目的呢?難道就真的這麼想除掉他陳六合?動機又是什麼呢?
腦中的思緒有些撲朔迷離,在一時半會兒難以想通之下,陳六合不由把疑惑按奈。
今晚在秦若涵的公寓内出現了這種意外,秦若涵心中肯定是受到驚吓存有陰影的。
陳六合很善解人意的沒有讓秦若涵繼續待在家中,秦若涵整理了一些衣物,就跟着陳六合一起離開了家。
今晚,對其他人來說,到底是不是個不眠夜,陳六合不知道,也懶得去關心這些。
但是今晚對他陳六合來說,必然是個不眠不休且瘋狂至極的夜晚。
一家五星級的酒店内,寬敞偌大的床榻上,陳六合跟秦若涵兩人自然在翻雲覆雨着!
許久不見的他們,情深愛濃,毫無保留的釋放着自己!
卧室内春意濃厚,蝕骨銷魂,濃重的喘息聲和那床榻的吱呀聲,無一不在訴說着不為人知的密事和春宵一刻的瘋狂!
特别是那若隐若現、勾魂奪魄的低吟聲,從秦若涵的口中發出,似痛非痛、似酥非酥,如仙音缭繞,蘊含着一種讓人肝腸寸斷的魔力,讓空氣,都溫度上揚
床榻旁的地毯上,淩亂的衣物散落着,職業套裙,白色襯衫,還有那讓人皿脈升溫的白色文兇,以及一條随意耷拉在文兇之上盡顯姓感與慵懶的薄片小褲
那半透明的布料與縷空的蕾絲花邊,簡直風情無限,讓人心火焚身
床榻上,兩具身軀糾纏着,床榻震動,在馳騁之中,一雙纖細修長的大白褪,從陳六合的下方延伸而出,纏繞在陳六合那熊腰之上,用力的纏在一起。
最要人命的是,這兩隻白皙嬌嫩,修長無邊的腿上,還裹着一雙薄如蟬翼且透明到極緻的肉色褲襪
這讓人靈魂都要融化的畫面,何等的風情難言
不知道過了多久,随着秦若涵一聲高亢又綿長的嬌聲,卧室内的動靜慢慢平息,隻剩下那無比濃重的喘息聲還在起伏。
渾身绯紅、香汗淋漓的秦若涵,如爛泥一樣癱在床榻上,她眼中的愛意快要化成了河流,她也不知道,這一個夜晚,她被送上了雲端多少次
清晨,旭日東升,霧氣朦胧,清新的空氣潤人心扉,大街上已經行人沖沖,上班的、上學的絡繹不絕,才剛剛七點出頭,就已經進入了交通高峰期!
在杭城大學不遠處的一座小區内,一位穿着職業套裙、盡顯端莊得體的絕美女人,如往常一樣,步伐幹練的走出了小區。
她所過之處,無疑就是一道清晨之下,最優美的風景線,不管再沖忙的行人,都會忍不住對她投去一種或欣賞、或驚豔、或狂熱的目光。
原因無他,因為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美了,擁有着絕世容顔,用傾國傾城這四個字來形容她,似乎一點也不為過!
她不僅貌美如花,并且有着無與倫比的高雅氣質,明媚動人,溫文爾雅,身上仿佛都散發出一種書香門第的溫婉氣息,深邃而厚重。
秦墨濃還是如以前那般的明媚無雙,光彩照人,她為人随和,碰到熟人,都會笑顔招呼,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讓人猶如沐浴春風的氣息。
小區外,馬路邊,路燈下,站着一個貌不起眼的青年男子,男子二十五歲左右的年紀,胡子拉碴不修邊幅,眼眸深邃盡顯滄桑,有着與年齡完全不相仿的氣質。
他看着女人,臉上盛滿了溫柔的笑容,那種笑,就像是要把冰山都融化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