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露出的那一絲笑容,就像是雷擊一般,狠狠的觸動在所有人的心頭之上,讓他們的心髒都為之狠狠一抽。
陳六合那模樣很凄慘,凄慘到讓人不忍心去看。
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這個笑容的時候,卻有很多人的心髒,騰起了一股莫名的疼痛感,很多人都在心疼這個拼勁全力也要讓自己活着的年輕人。
他做到了,他真的做到了,一次次的神迹表現,一次次的逆天改命!
一次次的必死之局,他都活了下來,讓對手倒在了他的腳掌之下。
此時此刻,真的很難找到一個恰當的形容詞去形容生殺台上的那個鐵皿青年,很難找到一個恰當的形容詞來形容衆人此刻的心境。
這種沉默,足足持續了長達幾秒鐘的時間,旋即,很多人逐漸緩神,這片天地,登時爆發出了鼎沸的喧鬧。
無數驚歎與驚呼,此起彼伏,就宛若潮水一般洶湧而起。
“不可思議,難以置信,這真的是太可怕了,陳六合,這是要徹底颠覆這個世界的常規。”有人說道。
“很難想像,一個人的身上,竟然能施展出幾門神級武技,無論是他的身法步伐,還是他施展出來的泰鬥印,亦或是那霸烈剛猛的八極拳奧義,全都是世間罕見。”
“這一戰的含金量太高,是依仗着絕對的實力,再不是投機取巧。”
“這小子在正面硬撼的情況下,強勢轟殺了三名半步殿堂級别的強者,這樣的越級反殺,是能載入史冊的,是能成為一個傳奇被傳頌下去。”
陳六合的強勢風采,還在衆人的腦海中清晰呈現,回響陣陣,久久無法散去。
奴修、王霄、竹籬等人以最快的速度沖上了生殺台。
他們也皆是亢奮不已,這一戰陳六合又赢了,并且還是靠絕對實力取勝的。
這種震撼和昨天比起來,更加直擊心靈,更加震撼人心。
“老頭,我又做到了。”陳六合望着奴修,咧嘴笑着。
奴修重重的點點頭,趕忙扶着搖搖欲墜的陳六合,道:“我從來都相信你能做到。”
陳六合的模樣,看得奴修等人都有些揪心,委實是太過慘烈了一些。
鬼谷快速查看陳六合的身體狀況,衆人皆是關切的看着。
半響後,鬼谷搖了搖頭:“傷的很重,必須要盡快治療。”
“我們走,回去。”王霄沉聲一喝,第一個跳下生殺台,在前頭開路。
南北兩域和古神教三大勢力的人火速圍堵而來。
他們内心同樣震撼,同時還有惱怒與驚恐,更有着對陳六合磅礴洶湧的滔天殺意。
陳六合這樣的人,太埪怖了,簡直一天比一天埪怖,每天都在刷新着世人對他的認知。
當你以為你看透了陳六合,知道他的高度在什麼位置的時候,他又能打破你的預判,給你帶來更加驚心的表現,然後你會發現,他其實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強了許多。
這樣的一個對手有多麼可怕,簡直是難以言表的。
此時此刻,吳順、趙烈、太陽神、上帝之手等人的心緒,都禁不住有些慌亂了。
這樣都沒斬殺了陳六合,讓他們有點亂了陣腳。
四天的生殺大戰,讓他們損失十二名半步殿堂級别的強者,而陳六合卻還活着。
這個結果是他們事先沒有想到的。
這個損失對他們來說也是巨大的,要知道,對任何一個勢力來說,半步殿堂的強者都是無比稀貴,都是絕對的中堅力量,死一個少一個。
這樣的損失對三大勢力來說,都是有點難以承受的。
最可怕的是,陳六合不斷給他們所帶來的錯覺,以及無比慘烈的後果。
記得在第一天生殺大戰開啟的時候,他們就認為陳六合必死無疑。
第二天的時候,他們同樣是抱着這樣的必殺信念!
第三天的時候,他們信心十足,那是必殺局!
今天的時候,他們仍然這樣認為着。
可是,第一天陳六合活下來了,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陳六合全都活下來了。
他們派出去的強者,一個個倒在了陳六合的腳掌之下。
這樣的恐懼,是很難用言語來形容的,是能讓人的心靈與靈魂都感到顫栗的。.八
這樣的對手活着,真的是一件讓人寝食難安的事情。
所以,南北兩域和古神教一衆強者的心情可想而知,他們對陳六合的殺機到底有多麼濃郁。
這樣的對手,隻有徹底消滅了,才能讓人安心,否則的話,絕對會是一個天大的隐患。
面對氣勢洶洶而來的南北兩域與古神教衆強者,王霄面色狠狠一凝,眼中有戾氣迸發而出。
他猛然跨前一步,身上的氣勢如洪流一般湧現了出來,充斥着暴戾之意,更是散發出了一股無形的巨大威壓。
他一人在前,一夫當關一般,對着三大勢力的人吼道:“你們想要幹什麼?給本王讓開,否則的話,本王宰了你們!”
“一個該死之人,非要逆天改命強撐到現在都不願意死去,這是不對的,這場鬧劇應該結束了。”吳順凝着眉頭無比森冷的說道,眼中殺機強盛。
“放屁!”王霄怒罵一聲,怒目圓睜的呵斥道:“吳順,你算個什麼東西?陳六合的命是由你來定奪的嗎?不知所謂的玩意,最後警告你一句,趕緊滾,不然本王對你不客氣。”
“今天想這樣走,恐怕沒這麼容易了。”趙烈眯起了眼睛,裡面寒芒閃爍。
三大勢力的強者們像是達成了某種默契,他們圍堵在這裡,沒人讓步與動彈。
“生殺台上生殺戰,從來都是憑本事靠實力,在萬衆矚目之下,赢了就是赢了,輸了就是輸了,沒有其餘的廢話可說!”槍花冷冰冰的說道。
奴修也獰聲道:“我現在沒時間在這裡跟你們浪費,讓開!”
“讓開?你們今天想走,真的不太可能!要讓我們讓開也可以,把陳六合那個小砸碎留下來吧。”吳順指了指被奴修攙扶着的陳六合,陰毒無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