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9章 這可過份了
“還住在半山别墅吧,你幹爹幹媽都住那邊,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時候,也有人照顧着,我也能安心。”墨靖堯不疾不徐的說到。
喻色咬牙切齒的抗議了,“我說了我不想起早,不想每天早上緊趕慢趕的往學校趕。”
那樣好累。
從國外回來,也許是在國外的時候耗盡了她所有的體力,哪怕是回來好久了,也恢複不過來的樣子。
她需要滿皿複活。
她這身體,是要等兩個小寶寶生出來才能滿皿吧。
“小色,我知道你懷孕很辛苦,為了你的身體,我已經為你安排了休學,不過……”
墨靖堯還沒說完,喻色炸了,“不過什麼?墨靖堯,我是個學生,身為一個學生,我不休學。”
她不同意。
好好的大學生活,錯過不在有,她珍惜每一天的大學生活。
墨靖堯大抵是沒有想到喻色的反應這樣大,頓了一下低聲道:“雖然是休學,不過不影響你上課,我已經安排好了,不會讓你錯過你選修的任何一節課,每節課我都會派人去現場與你即時連線,你線上聽也一樣的,還有,也不影響你參加考試,我都與校方安排好了,考試的時候你正常參加,所以差的就是一個是在線上聽課,一個是教室聽課,但隻要你認真聽,我覺得沒有區别。”
喻色徹底惱了,“有區别,環境不一樣,心情也不一樣,墨靖堯,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走,不需要你指手劃腳。”
說完,喻色直接挂斷。
墨靖堯這可過份了。
根本沒有與她商量,直接就替她作主了,她不同意。
她這嗓門,吸引着一旁的林若顔不止是盯上了喻色,還拍了拍她的手背,“淡定淡定,咱不生氣呀。”
低低柔柔的聲音就這樣的響在耳邊,喻色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墨靖堯太兇了。
一點都不溫柔。
也才反應過來她這是孕期反應。
懷孕的女人脾氣很容易火爆,稍微有點不如意,就會煩燥起來。
可就算是此刻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反應有些過頭,可還是覺得她沒錯。
她是學生。
學生其實最好不要結婚生子的,可是論結婚,她也到了法定年齡,也是可以結婚的。
既然可以結婚,自然就可以生兒育女。
而她是要學業和生兒育女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一樣都不想放下,一樣都不想錯過。
墨靖堯的法子不是不可以,但是她就覺得自己委屈了。
“小色,有話好好說,有什麼想法也好好談。”她正委屈的等着林若顔再哄勸她幾句,結果林若顔還沒開口,正開車的靳峥開口了。
“墨靖堯沒征得我同意,要給我辦理休學,線上聽課,哥,你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大男子主義?都是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根本不考慮我們女生的想法的?”越說越氣,如果這個時候墨靖堯在她面前的話,她絕對要砍了那個男人。
“呵呵,你消消氣,從我一個男人的視角來看,我覺得四少不想讓你去學校而選擇給你辦理線上讀書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擔心你身體情況是一回事,一定還有其它的原因促使他那樣做的。”
靳峥這樣一說,喻色低頭絞起了衣角,不說話了。
雖然墨靖堯沒有明說,可她的第六感告訴她,墨靖堯一定是因為季北奕的緣故。
換句話說,墨靖堯這是在吃醋。
想到墨靖堯吃醋,喻色愣了一下,墨靖堯這是有多能吃醋呀。
簡直鑽進醋桶裡了。
見她不說話,靳峥笑道:“你知道原因是不是?那就把這個原因解決了就是。”
喻色咬了咬唇,道:“我覺得我越解釋越糟糕,哥,你們男人都很愛吃醋嗎?”
“你的意思是墨靖堯是因為吃醋才不讓你去學校的?如果是這個理由,那也說得過去,哈哈哈,真沒想到墨靖堯也有這一天。”靳峥仿佛聽到了什麼天方夜潭似的,哈哈大笑。
笑得喻色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也是猜的。”
“女人的第六感一定準,小色,你告訴我他在吃哪個男人的醋?我怎麼不知道你除了墨靖堯和淩澈以外還與哪個男人交往甚密呢,老實交待。”靳峥審起了喻色。
喻色瞪了他一眼,“要交待也是與顔顔說,我才不告訴你。”
林若顔的眼睛亮了,滿滿的全都是八卦的意味,“小色,快告訴我,學校裡哪個同學讓四少吃醋了?這人厲害了。”
“呃,顔顔,你這是被我哥給帶壞了,居然八卦起來了,你要想知道,問安安。”看看靳峥,再看林若顔,喻色就想吊靳峥的胃口,誰讓他是男人了,她現在看到男人就不爽。
“行,我現在就問安安。”林若顔也不惱,拿出手機就開始打字,還真是去問安安了。
喻色扭頭去看林若顔的手機屏幕,眼看着她打了一行字就要發送出去了,她急忙扯過她的手,“别問安安了,我告訴你。”
安安現在也懷着身孕呢,她可不是墨靖堯吃醋的事鬧的人盡皆知。
隻要林若顔問了安安,那安安就知道了,安安知道了,孟寒州也就知道了。
那這事很快就會傳的人盡皆知了。
一傳十,十傳百,想到這裡的喻色突然間的覺得有些丢人。
她男人居然是個十足十的醋桶。
誰能想到外表看起來高冷霸道的墨靖堯,居然是個吃醋高手。
就是想想都覺得刷新了三觀。
林若顔的眼睛更亮了,喻色能告訴她,她自然不會舍近求遠了,“小色,你快說,到底誰呀?”
她所有的胃口都被吊了起來。
從喻色治好了她的病,從她接觸的人越來越多,從她與靳峥開始交往,不知不覺的,她的性格已經開朗了許多。
此時的唇角挂着淺淺的笑意,落在後視鏡裡,那笑容讓靳峥怔了一下。
她笑起來真好看,可是與他一起,她很少這樣完全放松的笑。
怔怔的看着,直到一聲刺耳的車喇叭聲響起,他才回過神來,“小色,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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