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新妻高冷總裁寵上天

第266章 她要瘋了

  喻色靜靜站在電梯裡,沒來由的眼睛就紅了。

  她下午請了假,無需上班。

  忽而就有些後悔請假了。

  第一天上班就請假,幸好老闆是莫明真,否則,她可能直接就被炒鱿魚了。

  喻色覺得腦子裡隻剩下了剛剛門前的那一條手臂,除此以外,一片空白。

  她就坐在那天等着墨靖堯開窗求救的位置,呆呆的看着那間大床房的方向發呆。

  是的,純粹的發呆。

  什麼也沒想,什麼也想不出來。

  那就,隻是簡簡單單的發呆就好。

  直到手機驟然響起,她才恍然驚醒,低頭看過去,是陸江的号碼。

  “有事?”說完了,才反應過來這是墨靖堯看到她時的反問,所以,她回敬給了他的特助也是合情合理的。

  陸江頓了頓,似乎是在斟酌用詞,可這電話明明就是他打給喻色的,他撥通了,卻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有事?”喻色隻得再問一遍,如果不是再看了一眼手機,确定已經接通了陸江的号碼,她都要以為自己剛剛是不是幻聽的并沒有接通陸江的号碼。

  “咳……”陸江低咳了一聲,“喻小姐,見到人了?”

  “見到哪個?”喻色低低一笑,下意識的想裝傻,她現在不想提墨靖堯,她來見他,他居然不請她進去,直接把她攔在了門外。

  “哦哦,喻小姐在忙?”

  “不忙,有事說事。

  ”沒事就挂斷,她還想繼續發呆,陸江不要打斷她的發呆。

  還是發呆好。

  比這樣打電話更簡單,不然與陸江通個電話,她腦子裡都在閃過無數種可能,很亂,很煩躁。

  “沒事,喻小姐第一天上班,還是認真工作給同事留一個好印象。

  ”

  “謝謝提醒,我知道了。

  ”喻色說完,就挂斷了。

  莫明真已經同意她明天換一家診所工作了。

  所以,今天去工作的這一家診所的同事對她印象好與壞,都已經不重要了。

  明天,就再也不是同事了。

  “咳咳……”陸江聽着手機裡的盲音,狠咳了兩聲。

  墨靖堯讓他把喻色請走,不許喻色再坐在他房間斜對面的位置,可是他撥通了喻色的電話,但真的開不了口。

  陸江拿着望遠鏡再望了一眼喻色的位置,歎息了一聲,他是真的不敢趕走喻色。

  他就覺得他要是真的把喻色趕走了,墨靖堯一定會後悔。

  于是,有了這個想法的陸江下意識的就把望遠鏡轉移了方向。

  随即愣住。

  幸好他手裡有望遠鏡。

  否則隻是以肉眼看過去的話,絕對看不到那間大床房的陽台裡,墨靖堯正手裡燃着煙靜靜的看着喻色的方向。

  看不出墨靖堯的神情,隻是能感受到墨靖堯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喻色的身上。

  他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幸好剛剛電話裡沒有趕走喻色。

  否則,若是喻色真的被他給請走了,後悔的絕對是墨靖堯。

  嘴上說着讓喻色離開,眼睛卻根本就是離不開喻色了。

  他是真的不明白墨靖堯怎麼突然間就變了。

  明明就是在意喻色的。

  不然,也不會獨獨選了這間他與喻色一起住過的房間休息。

  畢竟,墨靖堯在這家酒店的頂樓是有專屬的總統套房的。

  可他居然放着寬敞舒适的總統套房不住,偏要這一間大床房。

  如果不是知道他放不下喻色,誰人都會以為他有病。

  他家boss以前是有病,但那是味蕾的病,而且已經被喻色治好了。

  最近飲食上也有了變化。

  可他才感覺到墨靖堯是一個正常的人了,這才沒幾天,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情況之下。

  算了,他不管了。

  反正,他就是不想清退喻色。

  墨靖堯自己不做,讓他來做。

  這個鍋他不背。

  放下了望遠鏡,陸江轉身就躺到了虅椅上,心裡暗暗發誓,除非墨靖堯打電話給他,否則,他是不會主動回應墨靖堯他有沒有給喻色打過電話,有沒有請走喻色的。

  墨靖堯既然自己能看到,他也無需回答。

  結果,陸江睡了一個午覺醒過來,再拿望遠鏡看出去的時候,他有些懵了。

  喻色沒走。

  墨靖堯依然靜立在陽台裡。

  兩個人遙遙相對着。

  明明都是在意的不要命,卻都不肯聯系對方,就那麼傻傻的遠遠的相對着。

  不過,他很确定墨靖堯是能看到喻色的,但喻色不一定能看到墨靖堯。

  因為,封閉的陽台玻璃設計的時候,隻能是裡面的人可以看到外面,絕對不會讓外面的人看到裡面。

  否則,萬一有人一不小心很容易走光的。

  狗仔那麼多,設計酒店的人必須為酒店減少不必要的麻煩而這樣設計。

  否則,就是不安全。

  不安全的地方,怎麼會有人來開房呢。

  陸江閑閑的再看了一眼兩個人,最後,幹脆就開始煲劇了。

  以打發這樣無聊的時光。

  喻色靜靜的坐到了四點鐘,一坐就是幾個小時。

  隻是這一次再也沒有了上一次的奇迹,墨靖堯沒有下來找她。

  她告訴自己,他的玉沒了,所以,他出不來。

  卻是一個連她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因為這一次,墨靖堯可以随意出入,她沒有反鎖他酒店房間的門。

  腿麻了。

  動一下全都是疼。

  針紮一般。

  卻是無數枚針同時紮在腿上。

  可就是那樣的疼,喻色還是站了起來。

  沒有扶身側的圍牆,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站穩,又是下意識的擡頭再看一眼那個她盯看了一個下午的陽台。

  仰首看過去的時候,她覺得她是瘋了。

  居然連坐了幾個小時,就為遠遠看一眼那個男人所在房間的方向。

  是的,就是瘋了。

  抿了抿唇。

  再咬了咬唇。

  原本紅潤的唇慘白一片。

  随即,喻色咬牙起步,一步一步轉身離開這個她呆坐了一個下午的地方。

  再也沒有回頭。

  隻是眸間,已經全都是酸澀了。

  他不見她。

  哪怕他沒有說出不再喜歡她的話,也沒有提出分手,似乎一切,也都有了認證。

  是因為那塊玉。

  就是因為那塊玉。

  墨靖堯所有的變化,似乎全都是因為玉丢了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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