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新妻高冷總裁寵上天

第765章 指指點點了

  “什麼酒杯?”結果喻色這一句,辦案的又被喻色牽着鼻子走了。

  “就剛剛這位先生死之前喝過酒的酒杯。

  ”喻色說明的時候,眼角的餘光一直在動。

  她這一說完,大家夥也都跟着看向了餐桌,“對喲,之前他餐桌上是有一個酒杯的,哪去了?”

  “已經空了,服務生拿出去清洗了。

  ”死者妻子見衆人的眼神很疑惑,小聲的開了口。

  “呵呵,是你讓服務生拿去洗的?”喻色玩味的笑了起來。

  那笑容落到死者妻子的眼裡,她眼神閃爍了一下,“我沒有。

  ”

  之前拿走酒杯的服務生立刻走了過來,“你說沒什麼用了的東西先撤下去,我就拿走了。

  ”

  “對喲,是沒什麼用了,空的。

  ”

  喻色眼神一冷,“那杯酒這位先生喝過,所以酒杯也算是證物之一。

  ”她說着轉向那服務生,“那酒杯洗了沒有?沒洗的話趕緊拿回來,交給警方處理。

  ”

  “你……你這是雞蛋裡挑骨頭,你一個丫頭片子,你懂什麼?你添什麼亂?你這是看别人死了老公你在幸災樂禍嗎?”死者妻子雖然沒有攔着服務生,不過卻是對着喻色又哭又嚎的,大鬧了起來。

  喻色才不理會她呢,淡定的站在那裡,“不過是拿回一個酒杯罷了,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我……我沒有緊張,我就是覺得你一個丫頭片子,你憑什麼支使辦案的做這個做那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他們上司呢。

  ”

  死者妻子這一喊,衆人立刻牆頭草的對着喻色指指點點了。

  其實對她的話也都是将信将疑,畢竟,她太年輕了。

  那辦案的揉了揉眉心,繼續記錄其它同事收集過來的證物袋子,一邊收一邊寫上标簽,不想再理會喻色了。

  因為,他也覺得自己被喻色給牽着鼻子走了。

  他聽一個小姑娘的幹嘛。

  那是有病。

  可是他不想聽了,圍觀的人也不想聽了,但是有一個人卻很想聽,“丫頭,你快說說你是怎麼認定他是中毒死亡的?”

  這個人,就是莫明真。

  現場式教學,多麼難得的機會,别人不相信喻色說的話,他相信。

  很相信。

  辦案的擡頭看一眼莫明真,“你哪位?”

  “莫明真。

  ”莫明真敷衍的回答完,根本不想理會這個辦案的,就想喻色趕緊給他解惑,他是知道這死者看起來有點象中毒死亡,但是根本看不出來是怎麼中毒死亡的,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毒死亡的。

  “你這名字有點熟悉呢,我好象在哪裡聽說過。

  ”辦案聽到莫明真這個名字,隐約的覺得有些熟悉。

  “肯定是醫院裡聽過,看他也象是個醫生。

  ”

  “我想起來了,莫明真在咱們t市可出名了,中醫方面的疑難雜症聽說他是特等專家級别的,全國都排得上名次的專家級大佬。

  ”

  辦案的原本正在記錄,聽到衆人這樣說,打開手機就百度了一下莫明真這個名字。

  然後,他眼睛就亮了,“你是真的莫明真?”

  他年紀小沒生過什麼大病自然是沒聽誰說起過莫明真,但是一上網一搜索,我滴個乖乖,網上全都是在請求莫明真聯系方式的貼子,都說他是神醫,疑難雜症都要找他看。

  就看網上很多網友對莫明真的形容,他覺得面前的這一位應該是個假貨,不然怎麼可能對一個小姑娘恭恭敬敬的,這不可能。

  大佬的打開方式不是這樣式的吧。

  莫明真懶着理會這個辦案的,直接掏出錢夾拿出身份證遞過去,“如假包換。

  ”然後嫌棄的看也不看這個辦案的了,就覺得這人有些給他添亂,他隻看喻色,“丫頭,快告訴我你是怎麼認定的?”

  那急切知道答案的樣子,就是個小學生看老師的樣子。

  就等着老師給解惑呢。

  可是他此時看的‘老師’居然是喻色。

  是的,就是這個小姑娘。

  辦案的‘被迫’的接過了莫明真遞過來的身份證,名字還真對得上,然後再仔細看一下莫明真的長相,與網上傳的也是八九不離十,這看着就是同一個醫生,還真的不象是假的。

  更何況,這個莫明真若是假冒的,怎麼也不敢在他一個警察面前假冒吧,那也膽子太肥了。

  想到這裡,他有些懵了。

  這時就見喻色轉頭看正哭哭啼啼的死者妻子,問道:“你丈夫這兩天是不是痰特别多?”

  那女子不耐煩的冷喝了一聲,“你管不着,你又不是辦案的,我憑什麼告訴你?”

  結果,女子才說完,辦案的就鬼使神差的替喻色問了,“你說,你丈夫這兩天是不是痰特别多?”

  辦案的好奇了。

  莫名的就因為莫明真對女孩的信任,他也信任了,就想問問死者生前是不是真的象小姑娘說的這樣痰特别多。

  那女子沉吟了一下,低頭看了一下倒在地上被蒙了衣服的丈夫,“他這兩天痰是有點多。

  ”

  “還是怎麼也咳不出來的那種,所以,他應該是吃了催吐吐痰的藥了,對吧?”喻色繼續追問。

  那女子頓是驚訝的擡起頭,“你……你胡說八道。

  ”

  “我有沒有胡說八道,隻要把你丈夫的屍體送去做屍檢就一目了然,所以我勸你現在最好說實話。

  ”

  “我……我尿急,我去上個洗手間。

  ”女子結結巴巴的,轉身就往茶餐廳裡的洗手間走去。

  “站住。

  ”喻色卻是冷聲一喝,“你先說完他吃的什麼藥再走也不遲,最多就是一句話幾秒鐘的功夫。

  ”

  “我不知道。

  ”女人搖頭,淚流的更兇了,然後還是往洗手間的方向沖去。

  那樣子,讓原本并沒有起疑的人,這個時候全都起疑了,肖敬濤第一個開口,“他吃的藥與喝過的酒有問題?”

  畢竟,喻色先問了死者喝過酒的酒杯,然後再問的就是死者生前吃了什麼藥,所以,一定是這兩樣東西有問題。

  喻色正色的點了點頭,“對,他吃的藥和喝的酒有問題。

  ”說完,就看向了服務生,“他喝的酒,是餐廳提供的,還是他自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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