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新妻高冷總裁寵上天

第937章 他是她男人

  孟寒州出去了。

  鬼使神差般的楊安安讓他出去,他就出去了。

  然後等站在包廂外的時候,才發覺不對勁。

  他孟寒州,什麼時候這麼聽一個女人的話了?

  可是剛想要推開門重新進去,手又頓住了。

  他聽的不是一個女人的話,他聽的是他孩子母親的話。

  這樣一想,他就成了包廂外的一尊門神。

  靜靜的等待,也是靜靜的等待一個宣判。

  楊安安直到現在也沒有給他答案。

  雖然煎熬,可是沒有答案總比直接告訴他,她要去醫院要打掉孩子來的更好一些。

  他以為,楊安安很快就會出來。

  畢竟,楊安安現在面對的是一個給她下過毒的人,她與連亦應該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好聊。

  卻沒有想到,兩個女人這一聊,就聊了十幾分鐘都沒有出來。

  而他,已經是第n次的在看手腕上的腕表了。

  楊安安這是在聊天嗎?

  這分明就是在折磨他。

  如果不是很确定連亦被綁的很結實,絕對不會自己解開繩子,他此時都要懷疑連亦脫綁了,然後綁架了楊安安。

  時間太久了。

  久到他站在那裡已經察覺到了身體僵硬了。

  這是很久都不曾有過的感受。

  終于,孟寒州等不下去了。

  他有些擔心楊安安被連亦反綁了。

  畢竟,連亦是什麼人物,沒有誰給他更清楚了。

  他從來不看連亦一眼,不過不代表他不了解連亦。

  不看連亦,是不想讓連亦癡心妄想。

  可是連亦還是癡心妄想了。

  他轉身,正要開門進去看個究竟,結果門正好開了。

  看到迎面走出來的女人,他愣了一下,越過女人的肩膀看向她身後,直到看到楊安安完好無損的也跟在連亦的身後走出來,他才長松了一口氣,“你要放了她?”

  這個差點害她丢了性命丢了孩子,還害她同學也中毒的連亦,楊安安居然給松了綁,此刻還要放走的意思。

  楊安安這樣的作法刺痛了孟寒州。

  這代表楊安安不生氣不嫉妒連亦對他的窺視。

  而不嫉妒就表明楊安安不喜歡他不愛他,對他沒有感覺。

  楊安安微一揚頭,“對。

  ”

  她這一聲,讓孟寒州下意識的讓開,然後就見連亦真的走了。

  隻不過越過他的時候,眼裡再也沒有了剛剛在包廂裡的毫不掩飾的癡迷。

  那也是讓孟寒州陌生的癡迷。

  因為之前,連亦每次見他時都是掩飾的很好的。

  但剛剛,她沒有掩飾了。

  可現在,她又在掩飾了。

  他不知道楊安安與連亦說什麼。

  隻是覺得兩個本應該成為情敵的人現在達成了協議,一個放了一個的沒有任何的追究,這本身就足夠不可思議,足夠讓他不相信了。

  但是,這卻又是事實。

  楊安安現在就是放過了連亦。

  連亦頭也不回的走向電梯間,“孟少,你的起食飲居我已經轉交給楊小姐打理安排,今天我會離開t市。

  ”

  孟寒州絕對懵的一匹的看向楊安安,所以這個女孩現在是收服了絕對野性難馴的連亦?

  要知道,連亦的身手不在連界之下,這也是他用連亦的原因之一。

  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她是連界的妹妹。

  總以為兔子不吃窩邊草,可是連亦還是越界了。

  對上男人眼睛裡的一個個的問号,楊安安撇了撇嘴,“你不樂意?”

  “沒有。

  ”他沒有不樂意,相反的,聽到連亦宣布她以後的工作任務交給楊安安的那一刻,他也是不可置信的。

  楊安安是個想要砍了他的女人,又怎麼會為他所工作呢?

  雖然他覺得讓她為他打理起食飲居有些勞累到了她也委屈到了她,不過如果是她打理他的起食飲居,他很樂意。

  畢竟,他的起食飲居其實說起來也是很私密的事情。

  還有一點就是,當想到以後自己的起食飲居由楊安安打理的時候,他腦子裡莫名的就想到了‘家’這個概念,楊安安是他的妻,家裡的一切都由她來打理,這樣天經地義。

  “沒有就别用那種眼神看我,我不喜歡。

  ”

  不是,他……他用什麼眼神看她了?還給看不樂意了?

  他就隻是正常看她吧。

  女人這種生物,他是真的不懂不了解。

  包括楊安安,包括連亦。

  楊安安越過孟寒州,就到了喻色所在的包廂前。

  裡面都是男性,還都正在衣衫不整的在施救中,她知道不是醫生的她不适合進去,就等在門外。

  心底裡有一個結,她要等喻色出來給她解惑。

  她等在那裡,孟寒州也跟過去等在那裡。

  于是,喻色所在包廂的門前,一左一右多了兩尊門神不說,還是一男一女的标配,很是齊整的同時,還很養眼。

  這一等,又是二十幾分鐘。

  直到有人出來,楊安安才抓住一個人問道:“喻色呢?都救醒了嗎?”

  這所有人,都是因她而起而受的罪,她是希望喻色全都給救醒的。

  雖然,喻色救醒這所有人的代價就是她自己虛弱了起來。

  但她知道喻色行的。

  喻色救了李靜菲後隻睡了半個小時就好起來了。

  救了這四十幾個人,隻要讓她美美的睡上兩天,喻色也會好起來的。

  這也是她的想往。

  “都醒了,這就都要出來了。

  ”

  “那喻色呢?”楊安安焦急的道。

  生怕喻色真的倒下了。

  “我看她是睡着了,有墨先生在照顧她,楊小姐不用擔心。

  ”

  楊安安能不擔心嗎,她親眼看到喻色臉色越來越白,伸手就要去推門,卻被孟寒州給攔住了,“你不适合進去。

  ”

  “你管不着。

  ”楊安安去推孟寒州的手臂。

  可是那條手臂就象是長在她面前一樣,任她怎麼推都推不開,她氣惱的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你冷皿無情。

  ”

  她就是要進去看看喻色,怎麼就礙他的眼了。

  “男女授受不親。

  ”

  “呃,之前我醒過來,也沒見你遵守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孟寒州,你雙标。

  ”

  孟寒州不動如山,那能一樣嗎?

  他是她男人。

  這是已經成了既定事實的,是改變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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