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785.第785章 嫉妒心起
第785章 嫉妒心起
暗衛茫然:“殿下要的醫女是太醫院的,還是咱們府中的?”“蠢貨,太醫院的醫女,孤好隨意動麽?”太子叱罵。
暗衛這才反應過來,太子殿下尋醫女是作何,連忙退下去尋。
此刻的太子顯然有火氣,想來是需要洩火。
太醫院的醫女,太子一聲令下,自然會來太子府,但職責隻能是看診。
也不是說太子殿下不好“動”太醫院的醫女,而是太醫院人多,背景勢力皆雜。為了太子殿下的名聲,隻能尋府中醫女了。
暗衛行動迅速,不多時帶著兩名醫女到了太子書房。
兩名醫女送進,暗衛十分識趣地關上房門,守在外頭暗處。
不多時,屋裡傳來惹人臉紅的聲響。
太子左擁右抱,三人赤條條地滾在一起,嬉笑聲不斷。
“知道孤為何喜歡你們麽?”
沐醫女道:“奴婢不知。”
太子看向另一個:“你說。”
聞醫女猜測:“因為我們懂得醫理?”
“答對了,有賞。”太子笑。
眼前兩個妙人,確實比蔡慕詩更懂得取悅男人,大抵是她們知道男人身體的玄妙之故。
過了兩刻鍾,太子起身矜冷道:“你們雖說已是太子府的人,但出師太醫院,孤要你們去尋你們師父,讓他來見孤一面。”
“楊太醫本就聽命於太子殿下,殿下怎地還要我等去尋?”沐醫女問。
“孤自有打算。”他在沐醫女身上擰了一把,“你多問了。”
沐醫女連忙跪在地上,不著寸縷地瑟瑟發抖:“奴婢知錯了!”
聞醫女跟著跪下:“殿下息怒!”
“好了,你倆今夜就去,讓楊太醫盡快來見孤。”
“是,殿下。”
兩名醫女忙不疊地拿了衣裳,胡亂往身上套,又火急火燎地出去。
——
秋夜,夜氣清涼。
傅辭翊與顏芙凝到了顏家。
腳步一出馬車,就聽到奶聲奶氣的質問。
“小姨父小姨母來得忒晚,你們作何去了,怎地這般晚?”元朗氣呼呼地抱著雙臂,“我都等了老久了。”
府中影壁後,閃過一個人影。
此人不是旁人,是顏代柔。
她盯著傅辭翊看了片刻,看他牽著顏芙凝的手落車,嫉妒心不可控制地起來。
見狀,她身旁的顏如薇輕聲提醒:“前頭的教訓,四妹妹可別忘記了。”
顏代柔哼聲,腳步與顏如薇一道並行,邊走邊說:“三姐姐此言差矣,我氣的是朗哥兒喊二姐姐為小姨母,那我算什麽?”
分明她才是顏家最小的小姐。
顏如薇笑了笑:“大姐姐與咱們是堂姐妹,與二姐姐才是親姐妹。大伯的小女兒,朗哥兒喚她為小姨母也是沒錯的。”
“那不是明擺著看不起我們麽?”
顏代柔實則不怎麽氣,就是看顏芙凝與傅辭翊那般恩愛,她就氣。
顏如薇掩唇又笑,語調恰似關切:“四妹妹千萬別這麽說,誰叫咱們的爹爹都是庶出呢。”
這麽一聽,顏代柔直接惱怒。
府門口,顏芙凝快走幾步去捏了元朗鼓起的小臉:“可不氣哦,氣了就不帥了。”
“還有這樣的說法?”元朗瞪圓了眼。
顏芙凝一本正經地頷首:“那是自然。”
元朗這才笑了:“我不氣。”說著,他一左一右地牽起傅辭翊與顏芙凝的手。
“快些走,就等你們兩個了,我肚子都要餓扁了。”
傅辭翊低頭瞧了眼元朗鼓起的小肚子,不禁搖首。
等夫妻倆拉著元朗的手入飯廳時,顏盈盈頭一個笑出聲:“瞧瞧,多像一家三口呐。”
顏瑜頷首:“像,長得都好看。”
顏芙凝這才發現家裡人都在了。
老國公帶頭起身:“辭翊,小丫頭,來,都坐祖父身旁來。”
“嶽父如此,本王也隻好退一步了。”原本坐在老國公身旁的成王起身打趣。
顏瑜笑道:“你已是個老女婿,哪能與孫女婿相比?”
傅辭翊連忙道:“萬萬不敢。”
顏珹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有何不敢的,讓你坐,你便坐。”
旁的男子們紛紛朝傅辭翊作揖:“恭喜傅大人成新任首輔!”
傅辭翊禮貌頷首:“大家切莫如此,還如以往一般就好。”
“辭翊到底懂事。”顏三爺道,“弘厚是世子爺,元易是伯爺,星河進了內閣,博簡進了禁衛軍。老四老五雖有閑職,到底隻是閑職,辭翊已是首輔,你看能不能……”
就他們二房三房的兒子最沒出息。
特別是大房,好處都被他們佔了,真教人嫉妒。
他的話尚未說完,被老國公呵斥:“這餐飯你們若不想吃,就滾。”
顏珹沉了臉:“三弟,此等話,切莫讓我再度聽聞。”
成王搖頭,含笑打圓場:“本王還不是閑職一個?”
顏三爺與顏二爺立時噤若寒蟬。
先前他們去尋父親與大哥,就想著撈些好處,卻是撈不到。
今日難得傅辭翊過來,他們當著家裡人的面,想著他身為小輩,該給長輩面子吧?
沒想到傅辭翊啥都沒說,老頭子、國公爺與成王先斥責了他們。
有此一出,大家沉默著落座。
“飯前我先說一句,官職要憑自己的真本事去爭取。”
怕兩個庶子聽不懂,老國公直白道:“辭翊是內閣首輔,才上任,位置還沒坐熱乎。你們若敢再有什麽私心,屆時首輔之位若有差池,我全怪在你們頭上。”
不說些狠話,就怕他們蠢得使壞,拖了顏家後腿。
顏二爺顏三爺急忙起身稱是。
——
深夜的太子府。
楊太醫到來。
太子在書房單獨見了他:“可知孤為何尋你?”
楊太醫躬身作揖:“臣不知。”
“傅辭翊母親眼睛失明,孤體諒傅辭翊為子之心,為了能讓他更好地為朝廷效力,孤想著盡可能地去醫治傅辭翊之母的眼睛。”
“太子仁愛。”
太子擺了擺手:“你是孤的人,有些話孤就不拐彎抹角了。傅辭翊成了新任首輔,卻未表態。孤要你在治療傅母的同時,整些藥物,能讓傅母為孤說話,意思你可明白?”
“殿下,這恐怕不妥吧?”楊太醫誠惶誠恐。
太子的意思,他是再明白不過。
便是傅辭翊若不肯站在太子這邊,就要他去了結了傅母的命。
他是太子的人沒錯,但以往也就診治太子的頭疼腦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