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無雙臉色一變,叫道:“陸鳴,你想幹什麼?分明是你用不正當手段在先。”
“廢話!”
陸鳴呵斥,身形一動,一爪向着聖無雙抓去。
“今日,不交也得交!”
陸鳴冰冷的聲音響起。
“你...陸鳴,别以為我怕你,作弊的手段而已,殺!”
聖無雙大吼,一身驚人的氣息全面爆發。
聖無雙,非常臨近武王之境了,不管是真元的淬煉,還是意境的領悟,都接近武王之境了。
特别是他的戰力,也是非常恐怖,居然達到五戰之才。
他眉心那道劍形印記發光,居然飛出一把鐵劍,被聖無雙握着手裡。
一劍斬出,浩蕩的劍芒充斥天地,向着陸鳴暴斬而去。
可惜,一切都是徒勞的。
陸鳴手爪上,三種意境纏繞,威能恐怖驚天。
聖無雙的斬出的劍芒,在陸鳴手中,如泡沫一般,一捏而碎。
陸鳴的手爪去勢不停,一把扣在聖無雙的脖子上。
用力一捏,磅礴的真元,風火雷意境湧入,聖無雙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直接被陸鳴像抓一隻小雞一般扣住脖子,抓了起來。
碰!
陸鳴用力一甩,聖無雙的身體就像是一隻懶蛤蟆,被重重的甩在戰台上。
轟!
戰台就像是被一顆隕石撞中了一半,發出劇烈的轟鳴,不停的抖動着。
咔擦!咔擦!
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響起,那是聖無雙骨骼斷裂的聲音。
聖無雙的身體撞在戰台上,又高高彈起,随後又摔了下去,像一個皮球一般彈了好幾次,才停了下來。
噗!
聖無雙口中的鮮皿,像是不要錢一般狂噴。
“這...”
四周的人隻覺得牙齒發酸,後背發涼。
陸鳴這也太暴力了吧,一言不和,就動手。
最關鍵的是,聖無雙,這個号稱四天神衛第一天才,居然在陸鳴手上走不過一招,就好像一隻真正的小雞,毫無反抗之力。
但是兩人的修為境界,明明都是半步王者啊。
這太驚人了,相差太懸殊了,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不遠處,秋長空吓得渾身抖個不停,臉上一絲皿色都沒有,差點尿褲子了。
連聖無雙都擋不住陸鳴一招,要是對付他,和捏死一隻螞蟻沒有區别。
“什麼四天神衛第一天才,垃圾一個,這樣的貨色也有資格與我齊名?”
陸鳴淡淡的瞥了聖無雙一眼,輕蔑的道。
噗嗤!
這話氣的聖無雙又大口的連吐鮮皿。
“殿主,諸位殿主,陸鳴欺人太甚,用卑鄙的手段赢了薛超,定要嚴懲啊!”
聖無雙凄厲的大叫。
“夠了!”
這時,風之殿主冷喝了一聲。
聲音不大,卻讓全場都靜了下來。
“陸鳴,他沒有作弊!”
風之殿主繼續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
“沒有作弊,怎麼可能?他之前分明落在下風,要不敵了,沒有作弊,怎麼可能一下爆發出那麼強大的力量,一招擊敗薛超,這怎麼可能?”
聖無雙有些難以接受的大叫起來。
陸鳴沒有作弊,那就意味着他要輸掉三萬極品靈晶了。
“你在質疑我的話?”
風之殿主目光一冷,看向聖無雙。
聖無雙頓時感覺渾身發冷,叫道:“沒有,晚輩怎麼敢質疑殿主,隻是這件事太奇怪了,陸鳴必須要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合理的解釋?合理的解釋就是,陸鳴在大戰中突破了。”
風之殿主冷聲道。
說完,又看向了陸鳴,臉上立馬露出了溫和的笑容,以及深深的驚歎,道:“陸鳴,剛才那一戰中,你把風火雷三種意境,完全融合成功了吧?”
“殿主真是慧眼如炬!”
陸鳴一笑道,他早就知道,這一點,肯定瞞不過諸位殿主的。
“我最近修煉遇到了一點瓶頸,又遇到這個薛超要找我麻煩,剛好就拿他練練手了,沒想到還真的一下子就突破了,說起來,還要感謝他呢。”
陸鳴微微一笑,目光看向了薛超。
此時,薛超已經清醒了一點,勉強的要掙紮的起身,聽到這番話,直接一口鮮皿噴出,大叫一聲,倒地昏迷了過去。
那是氣的。
四周,其他人一陣目瞪口呆。
敢情陸鳴之所以挑戰薛超,居然是要拿他修煉。
最主要的是,拿他修煉也就罷了,還和他賭那麼大的賭資,這也太不厚道了。
但同時,他們也驚駭不已,震驚陸鳴的天賦。
不同的意境,哪裡是随便大戰一場就能融合的了的,要是如此簡單,那人人都去修煉了。
這完全是因為陸鳴變态的天賦。
“我...我...”
戰台上,聖無雙張這嘴,憋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個字來。
“我什麼我,靈晶呢,快點拿出來,願賭服輸。”
陸鳴走到聖無雙旁邊,俯視他。
“我...我...”
聖無雙都快哭了,嘴唇哆嗦個不停。
三萬靈晶啊,這幾乎是他全部的财産了,是他留着淬煉真元,突破武王用的啊。
他哪裡舍得?
先前之所以答應和陸鳴賭,完全以為是赢定的,能白賺三萬靈晶,何樂而不為?
要是知道會輸,說什麼也不會賭的。
他一臉哀求的看向了天空中的諸位殿主。
“願賭服輸,給吧!”
風之殿主冷冷的開口。
聖無雙渾身哆嗦的更厲害了,非常不甘心的拿出了那個玉箱,眼睛死死的看着,一臉不舍。
唰!
陸鳴一揮手,直接把玉箱奪走,心念一掃,發現剛好三萬塊極品靈晶,一塊不少。
“就三萬塊極品靈晶而已,多大的事,用的着擺出那幅表情嗎?”
陸鳴輕描淡寫的說道,喜滋滋的把玉箱收進至尊神殿,心裡舒爽無比。
噗!
聖無雙被氣的又噴出一口鮮皿,身體顫抖個不停。
陸鳴的話實在太氣人了,什麼叫多大的事?這可是三萬塊極品靈晶啊,不是三萬塊下品靈晶啊。
聖無雙臉色蒼白,一臉凄厲哀怨,簡直是魂不守舍。
當初,他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一幅指點江山模樣,像一個長輩指點晚輩一樣指點陸鳴,說他将來不配做他的對手,同修幾種意境,成就有限。
可現在才過去了多久?他在陸鳴面前,就像是一隻哈巴狗,随意被揉捏。
如今想來,他當初的那幅表情,簡直滑稽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