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想着用大量的炮彈加上裝甲車上機槍的掃射制造傷害的瞬間爆發,卻沒有想到敵人如果沒有死反殺他們的情況。沒有火力壓制民兵組織的毒蛇帶着他的隊伍準備撤離。
裝甲車在人群之中開得很慢,周圍都是邊打邊撤的倭寇盟士兵,不是一隊一隊走的,而是混亂地向後撤離。
在裝甲車裡面催促駕駛員快點撤離的時候,毒蛇看見了裝甲車車窗外瘋狂撤離的士兵,他心裡發怒了:“這群平時吃白飯的士兵,打起仗來都是飯桶!真是帶錯兵了,怎麼民兵組織的士兵打起來這麼勇猛,我們的士兵這麼弱呢!”
駕駛員沒有理睬毒蛇,他被四周邊打邊撤離的士兵弄得煩死了。于是,他不禁抱怨了兩句:“這些廢物擋住我開車的路了,煩死啊!一群廢物擋在前面幹什麼!廢物,廢物!”
毒蛇心情正不好,聽到駕駛員這種語氣,就他一個聽衆,不禁怒從心來,他作為殺手的拔槍速度是很快的,咔嚓幾聲,手槍就從槍袋裡面出來了。
駕駛員還沒有看見毒蛇把槍對着他,就已經看到了自己的腦漿了。毒蛇以駕駛員轉過頭都來不及的迅雷之速開了槍,扣動扳機的瞬間,毒蛇眼睛沒有絲毫的眨動,他以殺手的冷酷,把槍口瞄準駕駛員的太陽穴。
紅色的液體飛濺而出,染紅了駕駛座的靠墊,駕駛員的屍體很快僵硬和冰冷,毒蛇推開車門,把駕駛員的屍體直接丢下去。
毒蛇狠狠地啐了一口,說:“呸,你這技術,不如去死!駕駛員,連車都不會開你開什麼?開了這麼久,離剛才的地方才幾十米?”
殊不知,毒蛇身後幾十米,快一百米的地方,已經是激烈的戰鬥了,民兵組織的士兵防禦就躲在戰壕裡面,攻擊的時候則是對準倭寇盟陣地的每一個露出身體的地方打擊,于是西野震駐地出來的士兵死傷慘重。
倭寇盟的士兵幾乎是飛竄似的逃離,難怪毒蛇的駕駛員開起裝甲車來困難。
毒蛇的臉是冰冷的,這次他的襲擊差點成功,但是最終還是失敗了。民兵組織裡面出現的穿越者,悲銘,他的防護結界出現了奇迹,在承受傷害的時候,皿量值一邊飛速地扣除,一邊接受了民兵組織士兵們頑強的意志的支持。
那些士兵的意志雖然不及穿越者的精神能量多,但衆人拾柴火焰高,他們還是抗下了瞬間超過一萬點傷害的炮彈轟炸和子彈集火,隻要倭寇盟沒有火力壓制的優勢,他們沖鋒成功的幾率就會大大提高。
總之,毒蛇顧不得那麼多了,他剛才還在責怪駕駛員開不快,現在卻被自己的士兵們堵住了,他開着裝甲車,等在原地越來越氣。
“我手下竟然都是這麼一群廢物,不如我撞死他們算了!”毒蛇看着裝甲車後面死去的駕駛員,他才移動了十米多,可以通過反光鏡看到駕駛員的表情。
那個駕駛員死去了,但是眼睛還是睜開的,一副不甘心的模樣,他其實開車技術還好,但是在這片瘋狂後退,沒有秩序的人群裡面,怎麼可能開車自如呢?
毒蛇終究是被自己的心情打敗了,他實在是煩躁,前面的路上還有幾十個的士兵,他開着裝甲車拼命撞過去---那可是他自己的兵啊。
後面有幾輛裝甲車已經被民兵組織包圍了,民兵組織直接用石頭砸裝甲車,雖然不能造成什麼很高的傷害,但是石塊落地可以妨礙裝甲車的行動。然後,很多個民兵組織的士兵就拿着專門爆破裝甲車的炸藥轟擊倭寇盟的裝甲車。
“可惡,我們西野震大人向倭寇盟本部西野家申請的新式裝甲車都被炸毀了啊。憑什麼民兵組織的士兵這麼勇猛,我的士兵就這麼弱呢!”毒蛇的眼睛是皿紅的,就像曾經他殺死幾十個敵人一樣,怒意飽滿,但是現在他的怒火,都發洩到了他的士兵身上。
倭寇盟的士兵看到毒蛇大人竟然為了逃命把幾十個同胞碾壓死了,紛紛去找白旗,他們無奈地走到陣地的中間,找到白旗,一起站在那裡,放下武器舉着雙手。
毒蛇還在開着裝甲車逃命,他發現四周的倭寇盟士兵少了,不過他沒有想那麼多,不管前面是不是有自己的士兵他都直接開過去,反正碾死了他也不在乎了。自己手下的士兵打仗不行,他能夠怎麼辦?
民兵組織的士兵看到不是自己隊伍的服裝就之間打死,這就是他們的對敵人的勇猛,這使得敵人毫無反抗之力,因為在他們想反抗的時候,他們就死了。
不如不反抗。倭寇盟的很多士兵站在了白旗旁邊,一個士兵把西野震駐地的軍裝脫下來,扔到戰火裡面燒了,越來越多的士兵也學着一起做,很大的火堆燃燒起來。
這個過程是無聲的,也是那些投降的倭寇盟士兵自發的,毒蛇對他們失望,他們何嘗不對毒蛇失望。
“毒蛇這個垃圾貨,虧我們還認他當長官,竟然視我們同胞的生命如糞土。”
“我這輩子最慘的事情,就是生在了倭寇盟,進了西野震的駐地當兵!”
那些投降的士兵裡面小聲地讨論開了。很多的議論,都是在罵毒蛇,罵西野震的駐地,罵倭寇盟。
民兵組織的一個隊長想下令開槍打死他們,可是吳月過來阻止了他,說:“對于戰俘,我們民兵組織不能這麼輕易處理。别打死他們。”
聽到“别打死他們”的時候,很多倭寇盟士兵哭了,痛哭流涕,他們看見自己的同胞為了逃命那麼艱辛,結果還是被毒蛇開着裝甲車碾死了,現在他們投降了,卻活下來了。
倭寇盟對自己的士兵,有時候還不如民兵組織好。
悲銘和吳月想着要進攻西野震的駐地了,然後抓住西野震,殺死他的駐地内所有知道僵屍情報的高官,把僵屍存在過的證據都銷毀掉。
不過,這個時候,他們在望遠鏡裡面看到了一支民兵組織的隊伍快殺到西野震的駐地了,他們很意外,自己明明沒有下令沖鋒啊。
吳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說道:“我們不是準備晚上推進以後再炮火襲擊的嗎,現在可以直接靠近敵人的駐地去開炮了。”
悲銘點點頭,說:“好的,我們的計劃竟然因為出現了這麼多的意外而多次改變,不過,我們總算要打下西野震的駐地了。”
這時候,忽然有彙報的人員來告訴吳月和悲銘前線的情況:“不好了,疾風大人擅自帶兵殺進了西野震的駐地,我們根本勸不住他!還有,他要叫我把這封信給你們。”
悲銘大驚失色:“疾風?他不是替我們守民兵組織的駐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