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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回暗觀“飛升”

我本三國一路人 水瓶座·傑 3430 2024-01-31 01:13

  (昨天11月6日,晚上在碼字的時候,瓶子的老破牛電腦終于在瓶子過份的壓迫與榨取之下,終于是以傷病的原因而宣布罷工,哭!今天修理無果,幹脆買了台新的,花了不少時間。昨天的斷更,瓶子還得用瓶子不多的積分打請假條,再哭!大家見諒啊!)

  “雪莉,傳送!”

  面對陸仁的這個命令,雪莉猶豫足足了有兩、三分鐘之後,才終于按陸仁的要求啟動了傳送裝置。

  曠野之中,在陸仁的頭頂上約丈許之處,泛起了一陣陣怪異的白芒漣漪,在嘶嘶聲中仿佛還有在對着周邊釋放着一條條的電蛇。陸仁擡頭望了望這景象,心中也稍有些驚訝,因為這種能量反應可比他以前所經曆過的那些三維傳送要大得多了。

  接下來這白芒漣漪與電蛇交加的景像維持了約有一分多鐘,忽然在陸仁與婉兒的身邊忽然卷起了一陣塵沙,半空中白芒的中心也出現了一條空間裂縫,有一道眩目的白芒從這條裂縫中射出,映照在了婉兒的身上。

  而在短短的數秒之後,那道白芒漸漸的消散不見,那些漣漪與電蛇也全都沒了蹤影。如果不是陸1℉,仁仍舊空懸着雙手站在那裡,而他懷抱着的婉兒也已經消失不見,那麼這裡就好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此時的陸仁良久不語,隻是擡起了頭,靜靜的仰望着天空……

  陸仁并不知道,就在他頭頂上方的白芒散去、懷中的婉兒消失不見的時候,在許昌城城牆的某處,某個大人物被陸仁所引發出的這一幕給驚得雙手一顫,手中的竹筒望遠鏡也因為雙手的這一顫,自這位大人物的雙手之中劃落。要不是這位大人物身邊的某位老者手疾,一伸手抄住了竹筒望遠鏡,隻怕這具當初花了千金才從陸仁的手裡買來的竹筒望遠鏡會就此摔壞。

  老者将他險險接住的望遠鏡雙手奉還。同時很不解的問道:“主公何故失色如此?”

  這位大人物……好吧,他就是老曹同志,而他身邊的這位老者則是程昱。再看曹操望了望程昱奉上的望遠鏡,微鎖了一下雙眉後便道:“仲德一望便知。”

  曹操身邊的這幾号人都知道陸仁弄出來的這具竹筒望遠鏡應該如何使用,因此程昱也不廢話,舉起望遠鏡就往陸仁探視了過去。

  陸仁當時雖然出了許昌城,但其實離城并不遠。一則是陸仁在将婉兒從冰窖中抱出來之後,怕這盛夏之季的暑熱會對婉兒産生什麼破壞,因此時間上不敢拖得太久,自然就不可能會跑出多遠去;二則傳送需要的是一片無人的空曠之地。而在這許昌的城裡城外,陸仁能想得到的,符合他心中要求的,也隻有城牆外的那五裡地界……按當時的建築習慣,城牆外的五裡之内一般都不能有任何的建築物或樹木,這可是軍事上的要求。

  曹操那可是一直在關注着陸仁的動向。這裡且不論陸仁這家夥對曹操的價值,隻說在陸仁執意的要借用冰窖來保存婉兒的屍身一事上,曹操就敏感的感覺到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畢竟陸仁這家夥身上的神秘之處很多。曹操也就不由得多留上了點心。因此陸仁要是有點什麼風吹草動,曹操在第一時間就會知道。

  陸仁從皇宮裡出來沒多久的時候,曹操就已經得到了消息,還很清楚的知道陸仁是準備從哪個城門出城;而當陸仁才剛剛駕馭馬車駛出許昌城門沒一會兒的時候。曹操就已經趕到了這處的城門樓上,籍由望遠鏡之便一直盯着陸仁不放。要不是曹操實在是不想驚動到陸仁,恐怕陸仁早就被曹操給追上了。

  而陸仁也是怎麼樣都沒想到自己會被人盯住了。說實話,他選的地方距離許昌城牆大概有三裡多地。在正常情況之下,這一千多米的距離,又是在深夜之中。誰又能看得清楚?偏偏他沒想到曹操會盯着他,而且曹操的手上還有望遠鏡。要是陸仁如果知道自己的這場事,是被自己弄出來的那具望遠鏡給“出賣”了的話,真不知道他又該如何作想了。

  再說這時程昱借着望遠鏡的幫助細看了陸仁一會兒便奇道:“怎麼他懷抱着的婉兒不見了?難道說他是把婉兒随意的埋葬在了哪裡?”

  話一說出口,程昱自己都覺得好像說不過去。陸仁鐘愛婉兒那是人盡皆知的事,再按當時人們的觀念,即便婉兒在身份上仍隻是陸仁身邊的侍女,陸仁給婉兒弄個漂漂亮亮的棺椁,然後也不說什麼風光大葬,有一份最起碼的葬儀也并不過份。

  可現在婉兒的屍身是突然一下就不見了,程昱又沒有看到那白芒電蛇的景像,就下意識的以為陸仁是把婉兒的屍身給随随便便的扔了。可仔細一想,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就算陸仁是狠下了心随便的扔掉,那也應該是扔到亂葬崗或是河裡去才對,哪有随手的扔到現在他所處的那塊地方的道理?

  程昱正在這裡心中不解,曹操卻忽然開口道:“仲德,你曾數次向孤言及,這陸仁雖數有奇術顯露人前,但絕不是什麼仙家子弟,在人前所顯露/出來的都不過是一些欺瞞世人的花巧之技而已。如其以仙家子弟自居,就須防他有舊日張角之心,進而禍亂國家、妖惑百姓……你是這麼說的吧?”

  程昱點頭。不管在任何時代,其實總是有那麼些明白人的,程昱可以算是這個時代裡的明白人其中的一個。

  曹操看了程昱幾眼,語氣忽然變得陰沉而怪異:“可如果你剛才親眼看到在陸仁的身上發生了什麼異像,也許你就不會再這麼認為了。”

  程昱眉頭一皺,有心想在這個問題上開口再警勸曹操幾句,可在看清楚曹操的神色之後,就感覺事情那是相當的不對勁。曹操那是什麼人?一些所謂的玄術、幻術,又哪裡能唬得住曹操?而能讓曹操變成這副神情,隻能說明曹操親眼看到了他無法想像的事。

  再一猶豫,程昱就沒有開口,而是默不作聲的跟在了曹操的身後走下城樓。直到周遭無人的時候,程昱才向曹操開口詢問曹操看到了什麼。等到曹操把看到的景像說出來之後,程昱就傻了眼,口中茫茫然然的隻是在反複的念叨着三個字:“不可能!”

  曹操則是陰沉無比的回應道:“那時他承認自己是仙家子弟,孤其實也隻不過是将信将疑,認為這或許隻是他意欲辭官而去的托辭而已,孤也是愛其才而厚以用之。可沒想到今日親眼見到了這般異像,這讓孤……”

  程昱很想說這可能又是陸仁故意的玩了什麼戲法,但這個話最終卻還是說不出口。裝神弄鬼的人是希望别人能看到自身的“神奇”之處,可陸仁所作的卻是什麼都不希望有人看到。這要是再說陸仁在裝神弄鬼,也未免有些說不過去。而且程昱相信曹操不會拿這種事來吓自己,那似乎就隻能說明這個陸仁……

  又是好一陣的思索之後,程昱才向曹操道:“主公明鑒,這陸仁看來非比尋常,主公萬萬不可對其等閑而視之。若能收心而用之自然是最好不過,若是不能用之,則萬萬不可令其脫離了主公的掌控之中。因為這樣的人,誰也不知道他到底還有什麼樣的本事未曾顯露。”

  “孤豈不知?”

  曹操陰着臉點點頭,但是心中也有點發毛。剛才的“異像”曹操是看得清清楚楚,婉兒是在白芒籠罩之下,唰的一下就沒了影,那陸仁真要到想走的時候也是這樣,曹操尋思着自己又哪裡能夠阻攔得住?話說陸仁如果真的是離開了人間俗世到也罷了,可陸仁如果是去了别的地方那又怎麼辦?

  不知怎的,曹操忽然對聽從郭嘉的建議,把婉兒給害死的事産生出了幾分的後悔之心,心說早知道是這個樣子的話,那不如幹脆放任陸仁離去算了。至少之前的陸仁雖然有些神秘,但曹操至少把得住陸仁的為人心性。可是現在的陸仁……

  前兩天陸仁在冰窖裡守着婉兒的時候,曹操和郭嘉有去看望過陸仁。而在陸仁的身上所産生的一些變化,令曹操和郭嘉都有些暗暗吃驚。這麼說吧,如果說原先的陸仁吊兒郎當、人畜無害的話,那麼現在的陸仁簡直就與帶毒的黃蜂無異。誰要是真的惹着了陸仁,陸仁哪怕拼着自身的消亡,也要将尾上的毒針刺入對方的身軀。

  按說以曹操的脾氣,應該會想到把陸仁給除掉以絕後患,可曹操真正的大敵是北方袁紹,陸仁再怎麼樣也僅僅隻是自己一個人而已,況且曹操還需要陸仁的才幹。孰輕孰重,曹操當然會馬上就權衡出來。

  但不可否認的是曹操對陸仁已經生出了忌諱之意。話又說回來,陸仁本來是想當着曹操的面玩一場“白日飛升”的,可惜的是因為變故,陸仁沒了那份請曹操來“觀賞”的心思,但是最後卻還是意外的被曹操看到了婉兒的“白日飛升”。

  而依陸仁的本意,是想借着這件事讓曹操把自己給劃入“仙”那一類的人物之中,進而在自己走後厚待蔡琰那些留下來的人。但是現在自己還沒走,卻又被曹操劃入了“仙”,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這誰又能說得清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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