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開兮轟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鄉,安得巨鲸兮吞扶桑!
濟南城内一處豪華的宅子裡守衛森嚴,一處房間裡接二連三響起摔東西的聲音,另有不倫不類的詩句大吟出聲,同時還伴有女人的哭聲。
“哭哭,就知道哭,那龜孫摸你的手你還真的讓他摸啊,你娘的純粹是想跟俺戴綠帽子時不時,老子的女人多的是,不差你一個,再哭,再哭就給我拉出去喂狗,還不給俺滾出去。”
“大帥,又不是我讓那畜生碰的,但是那畜生的眼鏡簡直是太可怕了啊,如果不是大帥有求于他,俺就是死也不會讓碰上一手指頭啊,大帥啊,我都是為了你啊。”
在布置堂皇的房間裡,一個體态微胖的男子,在不斷的來回走着,臉上盡是怒色,但是聽了那妖豔女人的話之後,歎了一口氣道:“哎,知道了,知道了,俺的小寶貝,你先下去吧,順便讓金參謀長來趟這裡,俺有要事問他。”
那女人看了看這微胖男子,止住了哭聲,應了一聲便離開了房間。
“大炮開兮轟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鄉,安得巨鲸兮吞扶桑!”
門外此刻一名中年軍官聽到屋裡正在吟詩的聲音,嘴角一抽搐,在門口稍停了一會,然後才敲門進去。
“金參謀長來了,俺剛才因為悲憤得師一首,你且聽聽,大炮開兮轟他娘,這意思就是大炮聲一響就直接轟他娘的,管你多厲害,都抵不過俺的大炮,威加海内兮歸故鄉,就是說等俺威望越來越高,桃什麼梨樹滿天下的時候,回到家鄉那可是有面子啊,尤其是那些當初小看的那些王八蛋,但是現在這一點倒是其次,關鍵的事那狗娘養的小RB居然敢……哼,安得巨鲸兮吞扶桑,媽的,老子要是有那大大的巨鲸,肯定要把那小RB給生生活吞了,然後使勁的嚼啊嚼的,讓他們再敢橫,金參謀長,你說俺的詩怎麼樣?”
金參謀長敷衍的笑道:“大帥口氣豪邁,有長江破浪之風,海納百川之勢,小小扶桑島國自然不在話下,隻不過……”
那微胖男子道:“隻不過什麼,難道在整個SD還有俺張宗昌做不了主的。”
金參謀長暗自嘀咕道還真有,但是卻不敢說出來,隻是道:“現在******的北伐軍已經過了泰安,怕是不久便到濟南城了,這小RB雖然沒有那麼厲害,但是他們手中的槍好啊,就算他們的士兵不景氣,但是用上精确度那麼高的裝備,肯定也厲害上不少,不如聯合小RB讓他們去當炮灰。”
張宗昌,奉系軍閥代表人物,SD掖縣人氏,其一生傳奇色彩頗豐,其能夠長時間盤踞SD之地,并非等閑。
但是此刻的他确是慌了,雖然之前有去請RB人協助戰鬥,甚至還轟炸了兖州附近的機場,差點把老蔣給炸死在那裡,這是RB人的功勞,而在看自己的軍隊以及孫傳芳軍一路潰敗,此刻已經是兵臨城下。
張宗昌笑了一聲道:“炮灰,好吧,金參謀長,一切由你安排。”
葉春雷與劉萬海兩人到了濟甯城已經是5月1日傍晚,此刻的濟南城也是硝煙滾滾,就像是剛剛打過仗一般,二人是經過聊城地界轉走濟南城,繞的圈子頗大就是為了避免戰争,隻是想不到二人剛到濟南城就碰到了這麼一副景象,就是不知道此刻戰争有沒有結束。
進城之後一打聽才知道,北伐軍已經攻占了濟南城幾個時辰了,但是看着此地戰鬥并非十分慘烈,似乎能夠看到兩軍的戰鬥并沒有持續太久。
而通過之前孫老留下的地址,葉春雷知曉地址,便前去了緯十一路日僑萬屋商店,而孫老便是在周圍的找了間旅店住了下來,但是每當葉春雷問及這個地址的時候,凡是被問到的路人都是簡單的指了一下路,便匆匆離開,直到一位老者把事情原委給說了一遍。
張宗昌北撤,北伐軍入駐濟南城,這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在RB僑民集中的幾條路段,則是被RB軍隊布置了道道關卡,凡是靠近之人格殺勿論,甚至有人因此送了性命,那自己的師父不就在那附近,葉春雷一聽心中頓時急了起來,就是劉萬海也着急起來。
而葉春雷經過多種波折之後才來到這所謂的萬屋商店附近,卻沒有發現孫老所留的地址,如果不在外圍,那麼肯定是在裡面了,但是看着遠處穿着RB草黃色制服,頭戴鋼盔的RB人,記憶架在沙包上的那一挺機槍,葉春雷知道,這地方不好闖。
劉萬海本身是想從長計議,通過當地濟南政府部門進行溝通,卻不料葉春雷卻忍不住性子,上前走去道:“俺是孫師孫祿堂的弟子,從濟甯前來看望,還往軍爺給個方便。”
砰!
回答他的一顆槍子,葉春雷聞聲便趴在了地上,葉春雷現在不到這足足有百米的距離,那小RB居然能夠打的那麼精确,折讓葉春雷如何不吃驚,自己的槍法,那更本是不值一提。
“艹你姥姥的小RB俺隻是找自己的師父而已,這群人RB人太自己當回事了。”
葉春雷看了看四周的環境,見着片地區多是做生意的地方,房屋間隔不是太遠,而屋頂也不是太高,于是葉春雷想到了一個險之又險的辦法,那就是從屋頂上悄無聲息的過去。
劉萬海最初對葉春雷的方法是極其的不同意,但是為了孫師的安危着想,劉萬海無奈之下答應了葉春雷的請求,然後趁着葉春雷不注意一掌打在了葉春雷的腦後,這一招劉萬海是百試百靈,然後背着昏迷的葉春雷走到了一家旅店先暫時安息着。
等到吩咐好一切之後,那劉萬海便輕裝走出,向萬屋商店走去。
就在那劉萬海走出去的那個一刻,葉春雷忽然睜開了眼睛,然後嘿嘿一笑道:“就你小樣的,還想打暈我,愛要,不過還真的有點疼。”
葉春雷走出門,看着一臉驚訝的旅店服務員,笑了笑道:“我沒事,醒啦。“
說完,便快步離開了旅店,跟着劉萬海的蹤迹尾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