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春雷看着半知半解的郭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你的任務非常艱巨,隻有你的情報準确了,以後咱們兄弟才能勇往直前,無人匹敵,見神殺神,遇佛殺佛,小鬼子啥的不在話下,但是前提是你的情報要準确啊,不然咱們兄弟就會被你害的變成孤魂野鬼了。”
郭蓋聽着前半部分,身體裡那是熱皿澎湃,但是聽到後面的頓時又感覺到心裡沒底,同時也讓他感覺到這裡面的責任重大。
郭蓋拍了拍兇脯道:“請司令放心,我郭蓋也不是孬種,嗯,這個偉大而又艱巨的任務就交給我吧。”
葉春雷想了想又道:“對了,老郭,在哈爾濱除了小日本之外誰的權利最大?”
郭蓋拍了拍兇脯道:“這個我知道,除了小日本,那就沒有别人了,青幫大字輩的老大趙慶祿,這家夥可牛逼的很,在哈爾濱可是有着幾千幫衆。”
青幫,葉春雷忽然想起來了,自己的第二位師父,四海春的劉老爺子,他手底下可是有一個大字輩的青幫人物楊大同。
楊大同就相當于自己的師兄,更是在整個魯西南地區宣布了自己的身份,此刻他想到了這一點,那麼是不是還可以吸收青幫的人加入自己的隊伍,向來青幫都是重兄弟情的。
“那個趙慶祿如何?”
葉春雷想要知道這個青幫的整體情況,那麼就得先了解這青幫的來曆,哈爾濱的青幫首領既然是趙慶祿,那麼就要先把這個人了解透了,最後再慢慢入手。
“趙慶祿此人為人倒是中規中矩,但是對于政客當官的卻是不鳥他們,但是貌似有個日本人經常到他家裡去拜訪他,兩個人的關系似乎不錯。”
葉春雷想了想道:“嗯,那就先這樣,你今天在這裡休息一晚,然後就給本司令盯牢了這個趙慶祿,怎麼說本司令也是一個大字輩的人物,他要是想要當漢奸,老子不劈了他。”
衆人聞言沒有想到葉春雷還有這個身份,頓時大驚失色,這青幫的勢力可是近乎遍布了整個中國啊,論影響力,好多國民黨軍官就是青幫中的一員。
現在國府的首腦人物蔣公更是拜在了黃金榮的名下,稱其為老頭子,也是在其的幫助下,在上海能夠安然度過一次難關後,投靠了國父孫中山。
葉春雷最後先安排衆人去休息了,然後他去找到了嚴山風,帶了一支二十餘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向三肇地區進發。
“嚴隊長,怎麼了,你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啊。”
“我能怎麼了,兄弟們在前線打仗,幹嘛讓我留在家裡看家,我是隊長啊,這也太過分了吧。”
“誰安排你的啊?”
“宋書道那個教書先生呗,你給他那麼大的權利,我都受不了了。”
葉春雷笑了笑道:“一個教書先生嗎,至于這麼怄氣嗎,再說了,人家宋先生不是還教咱們兄弟認字嗎,這已經夠可以的了,又不收錢是不是?”
嚴山風看着葉春雷道:“你對共産黨很有好感麼,我可是聽到你那兄弟夏丁說,現在國民黨方面可是對共産黨恨之入骨啊,放着東三省的事情不管,卻要對共産黨下手,這一步棋不可謂不絕啊,你說國民黨那幫子人想的什麼,甯願内戰也部對外?”
葉春雷笑道:“你問俺呀,俺問誰去,不過俺也能說上一二,這國民黨本來就是這種德性,那蔣公俺也見過,看上去倒是不錯,有魄力,也有領導的氣質,說話也是朗朗上口,信手拈來,但是他呀有一點俺看不起他,當初在濟南的時候,他居然撒丫子跑了,直奔東北來了,留下了少許的部隊在濟南城,真的氣死老子了。”
嚴山風看着葉春雷道:“那你當初在濟南城,說說呗,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又是怎麼上報紙的?”
葉春雷聳了聳肩,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上報紙的,反正就是打着打着就上了,不過他還是把祝英傑等人的事情給嚴山風說了說,并把當初的情況也描述的十分逼真,聽的嚴山風不斷的點頭,尤其是葉春雷那一段被小鬼子一通亂炸,淩空一躍到了對面樓上那一段。
“你當初這麼勇猛,後來倒賣文物又是怎麼回事?”
葉春雷嘴角一翹道:“這得從我來也說起,說起我來也,倒是讓俺想起那兄弟來了,不知道在四海春混的怎麼樣了,我給你說啊,當初孔叔也就是俺救回來的那個受傷的孔長衣,他當初可是救了俺以及十幾個國民黨士兵的命了,那小鬼子有個叫什麼宮本的想要劉家的什麼家書,那劉家可是不簡單啊,劉墉的後代,那家書雖然念頭不久,但是劉墉的手筆,聽他們說有不小的收藏價值了,所以小鬼子動心了,小鬼子一動心,就得發生大事情啊,所以孔叔為了保護住這封書信,可謂是全部出動,後來在那裡還打了一架,最後俺和我來也走了,後來就再臨淄遇到了盜佛頭的事情,再然後配合當地的共産黨員成功的把佛頭扣了下來。”
葉春雷說的是口水亂飛,興緻勃勃,一路上除了嚴山風之外的,其他二十幾個弟兄也是聽的津津有味,就像是說書的似得,要不是他們聽說過,絕不會相信這會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孩子做出來的。
“那你當初為什麼回到東北的啊?”
嚴山風說到這裡,葉春雷歎了一口氣道:“年少氣盛啊,本來以為隻要俺葉春雷出馬,這些在東北挑事的小鬼子就會批留皮瘤的滾蛋,哪知道,他娘的小鬼子不但不滾蛋,還他娘的變本加厲,更可恨的是,他娘的小鬼子居然是早有預謀的,娘的,既然把玉兒的哥哥溥儀給抓來了。”
溥儀,嚴山風知道,剩下的兄弟都知道,這溥儀雖然是一個末代皇帝,但是在中華大地上,依然有着這位皇帝的傳說,尤其是一些老一輩,時不時的還會念叨念叨。
“玉兒,又是誰?”
葉春雷看着有點變味的嚴山風道:“玉兒啊,就是溥玉兒,俺在北大的同學,剛開始俺也不知道他居然是清朝的格格啊,這簡直就是一場老天安排的英雄救美啊,俺他娘的居然和張三掌幹起來了,那是張學良的同族兄弟,嗯,雖然不知道有多少皿緣關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