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窪一戰,小鬼子和僞軍被燒死約有三百餘人,而多門一夫從龍窪兩側對葉春雷進行包抄的計劃也宣布落空,葉春雷近千人已經消失在陣前工事。
3月24日,蘇聯承認滿洲國對中東路鐵路的主權,使得滿洲國在東北政權的鞏固加了一份重量。
4月15日,中華蘇維埃臨時中央政府發表《對日宣戰通電》。
4月29日,駐滬日軍在上海虹口公園舉行慶祝“天長節”集會,同時為了讓人知道自己的部隊的實力,更是進行了一場閱兵儀式,而他們意想不到的是,在他們的檢閱台上則是安放了炸彈,随着一聲轟隆巨響,日本上海派遣軍總司令白川義則大将與日本居留會會長河端被炸死,日本駐華大使重光葵受重傷,從次他的外交生涯也告一段落。
5月5日,國府與日本政府簽訂了淞滬停戰協定,中日淞滬的第一次交鋒告一段。
5月15日,日軍駐泰來縣最高長官,多門一夫被殺與居室内,一個大大的死字,在床上的寫着,而多門一夫則是一副跪拜的模樣跪在地上。
又三日,18日,日本僞軍團長隋德凱被刺殺與煙柳巷,同樣一個大大的死字出現在他的後背上,跪拜的姿勢,似乎是在忏悔着什麼?
5月底,滿洲國委派縣長胡章政,平日欺壓百姓,強搶民女,在舉行婚禮的當天晚上被殺與新房之中。
自此泰來縣僞軍與日軍都處于人心惶惶之中,随着不少大人物的被殺的同時,也有不少日僞軍的士兵被殺。
此刻在一處偏僻處的茶樓處,三個穿着藍色西服的人,他們聚集在一起喝着小茶,聊着天。
“你們說這裡除了我們三個人在,還會有什麼人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多門一夫,隋德凱。胡章政三個人一個個死去,都是第二天才被發現,但是又不是我們兄弟三個做的,你們說會是誰幹的?”
“你們忘了我們剛來到這泰來縣的時候,不是有一個叫做什麼閻王的嗎,出手殺死了不少人,再加上哪幾個死字,這被殺的人除了閻王也就沒有别人了,對了聽說這個閻王不是别人,正是抗日救國軍虎贲獨立團的團長葉春雷,現在小鬼子正在到處抓他了,隻是不知道有沒有抓到?”
“抓到,要是能抓到的話,小鬼子也不會現在每天晚上那麼多巡邏隊了,害的咱們晚上下手的機會也少了,要不等這邊的事情結束,咱們北上齊齊哈爾算了,那裡的漢奸可不少?”
三人你一人我一語的說着話,一旁一個臉上有着一道刀疤,流裡流氣的一個家夥看着眼前的三人,以及他們的衣着,像是學生來着。
“小學生家家的,不要學人家到處惹事,小心惹了事情之後,沒有人給你們擦屁股,把自己給栽進去,那就得不嘗試喽。”
刀疤臉的男子看了一眼三人,三個人則是統一時間看向了刀疤臉,其中一個人咦了一聲道:“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是誰?”
刀疤臉笑了笑道:“俺也不知道俺是誰,不過你們以後做事的時候要懂得圓通,不要什麼事情光做不考慮後果,沒事多想一下可行不可行,畢竟你身邊還有需要你保護的人不是嗎?”
“這位兄台,我叫夏丁,很高興認識你,聽你的口氣,倒是不小,怎麼樣,要不要加入我們藍衣社,有獎金的。”
藍衣社是什麼東西,刀疤臉一愣,他顯然不知道這是什麼鬼,但是此刻看着她們的穿着就知道這肯定不是和鬼子同夥的。
“夏丁,藍衣社是什麼鬼?”
夏丁一愣這家夥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看了看四周,三個人悄悄的把那個刀疤臉包圍了起來,而夏丁則是拿出了一把小巧的勃朗甯手槍,頂住了葉春雷的腰部。
“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刀疤臉呵呵一笑道:“哎,想不到會有一天兄弟的槍口居然會對着俺,到真的是讓俺意外啊。”
那眼神,那說話的口氣,不由得讓他想起來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虎贲獨立團的的兄弟葉春雷,隻不過此刻他們已經不知道逃跑到哪裡去了,他不會傻不拉唧的跑到泰來縣,然後頂風作案之後,還在泰來縣留着吧。
“你到底是誰?”
夏丁皺着眉頭,能夠認出自己的,沒有幾個人,自從馬占山退敗海倫,他帶着的擔架隊跟随另外一波散兵逃到内蒙古,随後返回了北平,在黨的号召下建立了藍衣社北平據點。
這一次北上,就是為了刺殺一些漢奸鬼子,隻是沒有想到這次來淨被自己的兄弟斬殺大頭,而他們三個人隻能拿一些小兵的性命,以及一些不起眼的漢奸。
“你是閻王葉春雷?”
夏丁禁不住還是問出了口,雖然這家夥長得一點都不像自己的兄弟,這模樣兇神惡煞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就是一個土匪頭子了。
“好的,不和你們說笑了,俺接到情報,現在骨子的特務機關處已經再次派人來到泰來縣,一方面是因為我,另外一方面是因為你們,宋書道給俺傳出來的消息也在什麼狗屁藍衣社,噶幹嘛,俺不知道你們藍衣社是做什麼的嗎,至于這麼虎視眈眈的看着俺嗎,有趣沒趣。”
夏丁皺着眉頭道:“這是黨國交給我我們的任務,我們是為黨國而生,不論你是葉春雷還是閻王,都不能侮辱我們藍衣社,即使是兄弟也不行?”
葉春雷眉頭一皺,這小子脾氣見長啊,多年的兄弟,此刻既然也有了宗旨,他尴尬一笑道:“好好,俺不說,俺不說還不行嗎?但是你們想必也要隐姓埋名一段時間了,還有你們身上的衣服也要換一換,情報中說,他們逮捕了一部分人都是和你們一樣穿着打扮的,怕是不久整個東北就要進行對你們的清剿行動,你們好自為之,對了,夏丁,要不要跟着俺到俺的地盤去住幾天?”
夏丁依然還是不确認的道:“你真的是葉春雷,我那兄弟可不是長成你這副德行,再者說了,我那兄弟是黨國的将領,抗日救國軍虎贲獨立團上校團長。”
葉春雷對這軍銜可不敢興趣,自己現在躲在荒郊野地裡過生活,哪裡還有一絲的好日子過,這黨國當初沒有支援馬占山一槍一炮,一兵一卒,現在同樣是沒有支援自己,隻是給自己了一個所謂的上校團長的職位,這算什麼鬼?
“小爺不稀罕,俺又沒有加入國民黨,他蔣公憑什麼來封俺的官,還有那個什麼張學良,看看現在起義的抗日聯軍都是些什麼人,大部分都是他的部下啊,甚至乎還有一些土匪,都比他當初強,偌大的家産都讓給了小日本鬼子,真他娘的大氣。”
對于這些話,夏丁不好說什麼,但是他的兩個手下卻是不那麼好說話,見狀要打人的節奏。
“你們要幹嘛?”
一個小二提着茶壺走了過來,絲毫不懼的看着三人,既然他看到了那黑糊糊的槍口。
“小老大,他們是什麼人?”
小老大自然就是葉春雷了,他笑了笑擺了擺手道:“自家兄弟别傷了和氣,咱們到裡面說話,這是我的兄弟夏丁,陶三你見過的就是當初在一起的擔架隊成員,也是俺北平的校友,現在是藍衣社的人?”
那小二不是别人正是葉春雷的貼身警衛關中,他警惕的看着三人,隻要三人稍有異動,他就會進行拼死一搏,這段日子裡,他由一個無所事事的鄉村青年成長成為一個光明磊落的熱皿漢子,是與葉春雷脫不了關系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