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人潮湧動的人群才知道自己的背後到底出現了什麼事,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坦克,相似一道急流一樣,這個由人組成的海洋被動的向柏林牆用來。
“開火、開火……”被坦克驅趕到這裡的人迅速的進入到人群中,高舉雙手對着天空大喊,迅速的就傳遍了整個柏林牆下近十萬的西柏林居民,這裡的十萬民衆是這次西柏林集會開始之後最為有紀律的一群抗議者,不過冒頭确實直指前來抓捕破壞公物的美英軍警。
“哦,上帝!我們明明是過來抓捕破壞分子的,現在怎麼好像變成了劊子手一樣?”持槍過來的英*警看着令人發麻的人頭,這些秘籍站在一起的民衆至少有兩百米厚、至于長度根本無法用眼睛辨别。
“隻要我們敢開槍,不說瞭望塔上面的東德士兵,就是眼前的十萬民衆也會撕碎我們的”另外一個英國士兵淩亂頭發下面的眼睛也充滿了懼意,眼前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多到看一眼都頭皮發麻,讓人心生恐懼。
開火、開火!聚在柏林牆下的十萬民衆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就連四十厘米厚的牆壁都阻止不了牆對面的聲音傳到東柏林。一些靠近柏林牆的東柏林大樓出現一個個腦袋,看到了令人震驚的畫面,遠處三國占領軍的坦克,而密密麻麻的人群背靠柏林牆對面着美英軍警,高舉手臂讓背後站在瞭望塔上面内務部隊士兵開火。
開火、開火!一些東柏林的民衆也加入到了高喊的行列中,雖然距離事發地點很遠,但東柏林這邊的民衆一樣聲嘶力竭,大街上、樓房中都在進行呐喊,一些人試圖靠近柏林牆。
這種變化同樣落在謝洛夫兩人的眼中,不得不說這種情況其實對蘇聯是有利的,應該見好就收了,“事情好像有些大條了,應該控制一下局面!”看着已經停下來的美軍坦克,謝洛夫思考了一下道,“以今天情況看來,西柏林深處肯定發生了流皿事件,未來三國占領軍肯定無法抓住六年前的事情做文章了,似乎你們民主德國應該抓住機會譴責一下對面了……”
“那是外交部的事情,我現在要下去控制一下局面!”馬庫斯·沃爾夫簡單的說了一句,就匆匆的離開了這幢大樓,不一會就坐上了大樓下面的轎車中直接進了柏林牆的警戒線。
伊塞莫特妮嬌笑一聲,走到擺弄監控設備的斯塔西特工面前問了幾句,随後就數量的代替了那名特工,數量的擺弄起來房間裡面的監控設備來。
戴上耳麥的伊塞莫特妮一臉認真之色,不斷的上下其手進行調試,幾分鐘後就露出滿意的神色打開了揚聲器道,“局長,雖然還是很嘈雜,但已經能聽出來具體的情況了……”
打開揚聲器後,柏林牆那裡的聲音再次在房間中響起,不過這次要清楚的多了,至少聲音整齊能讓謝洛夫聽清楚開火,但馬上謝洛夫的表情就變得十分滑稽,馬庫斯·沃爾夫的聲音從監控機器裡面傳來,“三國占領軍的軍人們,停止你們鎮壓民衆的行為……”
謝洛夫沒有控制住自己,怎麼能在這麼嚴重肅穆的場合樂出來呢?但反應過來的他還是馬上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馬庫斯·沃爾夫上來就扣帽子的舉動,倒也沒有冤枉西柏林的三國占領軍。
“從某種意義上我們這邊和聯邦德國都是現今世界大戰略的一部分,作為一個德國人我好幾次快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想要下命令打開過境通道讓被坦克逼迫的西柏林民衆進來,但我不能這麼做,我們和聯邦德國雖然是一個民族卻處在對立的位置,我們身後的美國和蘇聯也不允許我這種行為!”馬庫斯·沃爾夫上來就大打親情牌,雖然他躲在一個堡壘中沒人能看見他,但他的聲音卻通過柏林牆的高音喇叭傳遍了整片區域。
“而且我一旦放你們進來,你們就會被扣上*人的帽子,今天的事情也會成為外交事件,很抱歉我非常怯懦,我還要為了東柏林的居民負責!”馬庫斯·沃爾夫的聲音緩緩從揚聲器裡面傳來道,“有些人可能認為西柏林的軍事力量不值一提,我們完全可以占領西柏林不需要隔離牆的存在,但其實關于東西柏林的問題美國和蘇聯已經談崩了,東西柏林分數不同的陣營已經成了定局,沒有隔離牆隻會讓我們互相對視最終什麼都做不成,成為現今世界局勢的犧牲品,與其這樣還不如分開,我們在不同的政府下面盡自己的力量發展,最終一定會有一天重新成為一個國家……”
這個時候從東柏林這邊的瞭望塔扔過來幾十個喇叭,馬庫斯·沃爾夫聲音再次傳來道,“現在我可以回答一些同胞們的問題,也希望西柏林的同胞們能夠平靜下來……”
這樣一場别開生面的交流在柏林牆下開始了,馬庫斯·沃爾夫不知道什麼時候成了柏林牆下十萬西柏林居民的保護者,勸解着西柏林居民配合美英軍警,不要讓柏林牆上的内務部隊戰士難做,“如果我們開槍了,就是外交事件。如果我們放任你們被英美軍警強行逮捕,卻無法讓自己的良心安甯!”
“最後問你們一個問題,西柏林是不是有民衆死亡?”馬庫斯·沃爾夫語氣非常艱難,聲音略帶哽咽,顯示了一個優秀間諜的演技。聽到了肯定的答案後,馬庫斯·沃爾夫過了良久才說道,“對不起,請配合三國占領軍調查吧,蘇聯也許有辦法,但是民主德國沒有能力讓西柏林公布調查結果,我們會求助蘇聯為這次的西柏林事件主持公道……”
還在大樓上謝洛夫眼睛猛然一睜,聽到馬庫斯·沃爾夫的這些話,似乎現在在民主德國這邊的蘇聯人中,好像總體負責柏林問題的人?好像就是自己!“我現在深感自己責任重大……”直到天色很晚的時候,柏林牆下的西柏林居民才散去,這些人有人也許會在警察局呆上不知道多長時間,但這次西柏林的事件要發酵還要等到第二天。
“現在我需要給西柏林的民衆主持公道?”謝洛夫自問适應能力還可以,但柏林危機已經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連續反轉,從談判崩裂到軍中調查、從多國援建隊到柏林牆開工,從坦克對峙到了現在,竟然要謝洛夫代表蘇聯施加壓力?就算謝洛夫良好的适應能力仍然覺得有些接受不了……
【明天我就應該能寫完柏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