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信長話音剛落,伊達政宗、豐臣秀吉、明智光秀等人無不喜出望外,同時又感到驚訝:“在我日本島上最強的殺手難道不是風魔、半藏、宮本這三個人麼,難道還有深藏不露的世外高人?”
織田信長嘴角微翹,伸手輕撫濃密的胡須:“本座所說之人就是風魔小太郎的真身。”
“風魔小太郎的真身?”伊達政宗等人聞言,俱都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織田信長手撫胡須娓娓道來:“風魔小太郎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代号。他是‘風魔之裡’的領袖,每一代的繼承人都會自稱風魔小太郎,而數百年以來,這世上還沒有人能夠看到他的廬山真面目。”
“也包括關白大人你嗎?”豐臣秀吉一臉驚訝的問道。
織田信長點頭:“也包括我!我隻知道前往唐國幫李世民刺殺長孫無垢的是現任‘風魔小太郎’,而我所說之人卻是他的師父,上一任風魔小太郎。”
“沒想到風魔小太郎竟然如此神秘,那麼這個前輩身手一定非凡,如果能夠得到他出手,刺殺公孫齊一定事半功倍。”一直不說話的柴田勝家聞言喜出望外,目光中充滿了期待。
還是豐臣秀吉考慮的比較周全:“既然這位老先生如此神秘,神龍見首不見尾,要請他出山怕是不易吧?”
織田信長朝東南方向一指,肅聲道:“在江戶東南方向的奈良縣境内有一座飛鳥寺,寺廟中倒立着一頂青銅大鐘,如果能夠用黃金把這頂大鐘填滿,并留下書信告知要托付的事情。上一任風魔小太郎,也就是傳說中近百年來最強的忍者就會接下任務,并在一個月之内達成。”
“如此的故弄玄虛,不會是江湖神棍的騙術吧?”伊達政宗雙臂抱在兇前,手撫下巴沉吟道。
織田信長肅聲道:“這個秘密我也是從這一任風魔小太郎的嘴裡聽到的。他的本事你們也都見識到了,論武功他也許不及服部半藏與宮本武藏,但論殺人的手段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端起茶杯滋潤了下喉嚨,繼續道:“作為風魔之裡的領袖,他門下的忍者不下數百人,在江湖上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應該不至于跟我信口雌黃,他也不敢。”
聽了織田信長的話,全場盡皆默然。
風魔小太郎及他門下的忍者雖然厲害,但在日本霸主的面前還是小巫見大巫,就如同劉辯穿越前的黑/幫對抗政府,純粹是自尋死路,根本不是一個等量級的。
作為在江湖上混迹了多年的成名人物,就算這一任風魔小太郎還年輕,應該也沒有膽量戲弄織田信長。如果完不成任務,就算用黃金把飛鳥寺填滿,隻怕他也是有命賺沒命花。
豐臣秀吉第一個點頭贊同織田信長的觀點:“關白大人說的極是,作為風魔之裡的領袖,他們應該不敢信口雌黃。隻是不知道飛鳥寺的鐘有多大,需要多少黃金才能填滿?”
“打開國庫,不管這口鐘有多大都給他填滿!”織田信長站在巨型地圖面前,望着米粒一般大小的飛鳥寺,霸氣十足的吩咐一聲。
話鋒一轉,奸詐畢現:“公孫齊乃是漢軍主将,手下掌控着五萬雄師,就算風魔小太郎刺殺成功,又有多大的把握全身而退?到那時這些黃金依舊是我們的軍饷,隻是借飛鳥寺的大鐘儲藏幾天而已。”
聽了織田信長的話,在場四人盡皆露出心悅誠服的表情:“哎呀……還是關白大人深謀遠慮,高瞻遠矚,我等倒是鼠目寸光了。”
織田信長伸手拍了拍豐臣秀吉的肩膀:“猴子……呃,不,秀吉啊!”
豐臣秀吉露出讨好的笑容:“呵呵……關白大人你說我是猴子就是猴子,誰讓我長得這麼像猴子呢?”
說着話做了個猴子撓癢的動作,嬉皮笑臉的道:“我就是隻猴子,關白大人你看我的動作像不像猴子?如果不像,回頭我在家裡養幾隻猴子慢慢模仿。”
旁邊的明智光秀雙臂抱在兇前,臉上全是鄙夷之色,對豐臣秀吉的前倨後恭說不出的惡心,心裡暗自罵道:“難道信長說你是隻狗,你就是隻狗麼?我看你連狗都不如!”
織田信長大笑着拍了拍豐臣秀吉的肩膀:“哈哈……開幾句玩笑也無傷大雅,你的臉皮夠厚,将來一定能夠成就大事。要想在這世上出人頭地,要麼臉厚要麼心黑,小夥子我看好你!”
“呵呵……承蒙關白大人褒獎,小的一定會以你為榜樣。”豐臣秀吉一百八十度鞠躬,恨不能把臉貼到地面。
織田信長言歸正傳,拍着豐臣秀吉的肩膀道:“秀吉啊,這件事就委托在你的身上了,連夜打開國庫,用馬車運送足夠的黃金前往奈良縣的飛鳥寺,雇傭老一代的風魔小太郎出馬刺殺公孫齊,不得有誤!”
“嗨!”豐臣秀吉躬身作揖,轉身而去。
望着秀吉的背影,織田信長歎息一聲:“但願這個故事是真,也希望這位号稱島國百年來最強的忍者不要讓我們失望。”
伊達政宗上前一步,拱手道:“關白大人,卑職還有一個計劃,或許可以一試。如果能成功,或許比刺殺公孫齊還能
織田信長聞言精神一震,一臉期待的道:“我就知道整個日本國論謀略和統帥沒有人能超過政宗,你有什麼好的計劃,快點說來聽聽。”
伊達政宗壓低聲音道:“如今漢軍勢大,三路進軍,就算殺掉公孫齊,不是還有陸遜、戚繼光兩路人馬麼?而且大漢朝人才輩出,這公孫齊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卒,用兵便這般厲害,如果刺殺了公孫齊,劉辯又派來了諸葛亮、徐達、薛禮這種級别的來侵略我國,到時候又再去哪裡找另外一個風魔小太郎?”
聽了伊達政宗的話,織田信長神情一滞,歎息道:“是啊……大漢朝真是物華天寶,人傑地靈,随便出來一個無名之輩用兵便這般了得,如果來讨伐我國的是李靖、吳啟這種級别的統帥,隻怕我們大和已經亡國了。”
織田信長說着話在議事廳裡來回踱步,話語逐漸變得铿锵有力:“然則事已至此,也隻能走一步說一步,能殺掉公孫齊至少能夠延緩漢軍的攻勢。隻要唐軍能夠在青州重創漢軍,我們便能迎來絕處逢生的機會。”
“或許除了我們之外,對青州戰場拭目以待的國家不在少數吧?”話語不多的柴田勝家再次插了一句,“除了我們和曹魏之外,隻怕西方的安息和羅馬也在翹首期盼,等待青州大戰塵埃落定。”
織田信長颔首道:“的确如此,如果唐軍敗走青州,劉辯三年之内可安定整個東方,十年之内平定西方。如果唐軍獲勝,将可以一路南下,由徐州直搗金陵,到那時鹿死誰手就不一定咯!”
伊達政宗接過話茬,繼續陳述自己的計劃:“在我看來,要想挫敗漢軍,或許關鍵就在卑彌呼身上……”
“卑彌呼?”織田信長一臉意外,“政宗此話怎講?她的王國被我打得土崩瓦解,狼狽逃竄到漢朝求援,怎麼會幫我們挫敗漢軍?”
伊達政宗微微一笑:“關白大人聽我慢慢分析,這卑彌呼乃是個權力*極強的女人,當初走投無路才去向漢人求援。而現在随着漢軍一路攻城略地,把我們日本島設置成了瀛洲,又派遣了刺史、太守等人來治理地方,完全把我們島國當成了漢朝的領地,這絕對是卑彌呼當初想不到的結果。”
“是啊,這卑彌呼真是個日奸!”織田信長恨恨的罵道,“這婊/子引狼入室,甯肯讓大好山河被漢人蹂/躏,也不肯讓有德者居之。現在好了,竹籃打水一場空,白白被漢人坐收了漁翁之利,自己還給劉辯生下了一個野種,她就算死了也是島國的恥辱!”
伊達政宗分析道:“這卑彌呼到三十多歲依舊不肯嫁人,說明她對男女之情完全沒有興趣,被迫為劉辯産下一子想來也受了不少屈辱。而現在看着日本島的土地被漢人一步步納入掌中,她自己甚至連個傀儡都沒撈到,隻怕對劉辯的恨意将會愈來愈濃……”
“我明白了,政宗的意思是想要策反卑彌呼?”織田信長精神一震,撫須沉吟,忽然覺得這個計劃的确值得一試。
伊達政宗點頭:“卑彌呼現在還有一定的聲望,各地的支持者不下數十萬,軍隊也有數萬人。如果能夠蠱惑她與我軍精誠合作把漢軍擊退,将來平分島國,大有希望。”
“漢軍現在已經在島上站穩了腳跟,就算卑彌呼肯和我軍合作,勝算最多隻能增加一成。”聽完伊達政宗的叙述,織田信長眸子裡的光芒不由自主的黯淡了許多。
伊達政宗捏着下巴大笑一聲:“借用關白大人的一句話,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如果讓卑彌呼找個名義設宴,把公孫齊、戚繼光、陸遜等人全部毒死,那麼漢軍群龍無首,豈不是我軍反攻的大好機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