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城秦叔寶,參見弘農王殿下!”
就在劉辯浮想聯翩之時,秦瓊已經策馬揚鞭來到了劉辯馬前,翻身下馬拜伏在地。
劉辯也不知道秦瓊是向别人打聽的自己是弘農王,還是系統在他的記憶中植入了自己的模樣,不過那些都不重要了,更不能多問。
翻身下馬,笑着把秦瓊扶起:“叔寶将軍切勿多禮,今日觀将軍之武藝,不下英布、樊哙,能得将軍效力,寡人之幸也!攻破吳縣,叔寶當記首功,孤現在冊封你為揚威将軍,日後随孤征戰四方,掃平天下!”
“多謝大王提攜,瓊必然赴湯蹈火,甘為驅使,雖馬革裹屍,在所不惜!”
秦瓊喜出望外,再次單膝跪拜謝恩。
與此同時,劉辯腦海裡的系統響了起來:“叮咚……獲得秦瓊愉悅點10個,宿主現在持有的愉悅點總數為82個。獲得嚴白虎仇恨點7個,宿主現在持有的仇恨點總數為14個。”
“快看,嚴白虎向東逃跑了!”
就在劉辯和秦瓊叙話的時候,有眼尖的士兵喊了一聲。
原來卻是嚴白虎見劉辯軍共破城門,吳縣百姓揭竿而起,自知大勢已去,便帶了百十名随從,在沿着城牆策馬向東門逃竄。
“殿下稍等,容瓊去提嚴白虎首級來獻!”
秦瓊一拱手,翻身上馬,提了金纂提爐槍,沿着護城河,盯着在城牆上策馬逃奔的嚴白虎,一路緊追不舍。
“啧啧……秦叔寶這馬長得真有特色,看着還真是有點吓人。”
看着秦瓊打馬遠去的背影,劉辯意猶未盡。好在自己胯下的這匹“追風白凰”也是萬裡挑一的良馬,隻是缺少一柄神兵利器而已。
身為君主,雖然不需要上陣沖鋒,但至少應該擁有一把像樣的佩劍才夠威風嘛,就像曹操,也沒見過他和誰拼殺,照樣擁有倚天劍、青釭劍兩柄神器,那劉玄德也有雙股劍,孫權更是一口氣鑄造了六把神兵,足以開個名劍展覽了。身為君主,自己也不能太寒酸了不是,一定得找機會搞一把神兵利器。
“咦,軍師呢?”
劉辯把目光從秦瓊的身上收了回來,才發現劉伯溫已經不見了,便詢問身邊的衛疆。
衛疆指了指朝城門方向打馬而去的劉伯溫:“諾,在那兒呢,已經跟着花榮将軍進城了。嚴白虎逃命,守軍潰散,料來已經沒有大礙了。”
“那好,咱們也進城看看!”
劉辯策馬揚鞭,在衛疆及五百禁衛軍的簇擁之下,緊随着劉伯溫進了吳縣。
嚴輿授首,嚴白虎逃命,吳縣北門的守軍頓時軍心渙散,要麼四散逃命,要麼跪地請降,抵抗者者寥寥無幾。倒是不知道情況的其他三個門,尚且在負隅頑抗,劉綜軍以及佯攻的魏延一時之間,難以進入吳縣。
“從城牆上掩殺到東門,砍斷吊橋,接應魏延進城!”
戰場上的劉伯溫終于不再抱着羽扇,手提了一把佩劍登上了城牆,吩咐花榮道。
雖然身為軍師,但劉伯溫也不是弱不禁風的書生,在敵軍放棄了抵抗的情況下,跟随着隊伍刷刷戰功,也讓是個不錯的選擇,劉伯溫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諾!”
花榮答應一聲,提了蟠龍槍,招呼了部曲,準備順着城牆向東門掩殺。
“花将軍看城下那旗号,來者必是劉綜!”
劉伯溫眼尖,一眼就瞥到了從西門掩殺過來一支約莫兩千人的隊伍,打着“劉”字旗号,當先一名三十幾歲的将軍,在部曲的拱衛之下,朝着北城門疾奔。原來是劉綜在西門久攻不下,忽然聽說北門被攻破,便率領了一支人馬過來搶軍功。
花榮點點頭:“末将估計這厮是來搶功勞的!”
“可有把握把他射下馬來?”劉伯溫雙眸滾動,做了出人意料的決定,“城牆上敵我混雜,便是被流矢射中,劉綜的部下也分不清是被那方射中的。劉綜若死,就連吳郡太守的虛名都不必給他了,而且還可以順勢吞并了他的部曲。”
花榮會意,點頭道:“某盡力為之!”
話畢,從背上摘下弓弦,彎弓搭箭,悄悄的瞄準了策馬奔騰的劉綜。
北城牆上的厮殺聲越來越稀疏,劉綜急着入城去嚴白虎府邸搶了太守的印绶,故此一馬當先的狂奔,對于城牆上的危險毫無覺察。
“且慢!”
就在花榮将要放箭的時候,劉伯溫阻止了他。伸手從地上一名死去的弓箭手箭壺之中抽了一支羽箭交給花榮“用嚴軍的箭支!”
花榮會意,淺笑道:“還是軍師想的周到。”
飛快的把箭支換掉,借着牆垛的掩護,從射孔裡面瞄準了策馬疾奔的劉綜。
把弓弦拉得如同滿月,喝一聲“中”,手一抖,羽箭帶着風聲向流星一般射出。
劉綜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射穿了咽喉,四肢頓時無力,翻身滾落馬下。身後的随從躲避不及,馬蹄連續的踩踏上去,雖然及時分開,下馬搶救,卻早已經沒了呼吸。
“不好了,将軍中了嚴兵的流矢,被射殺了!”
劉綜的部曲軍心大亂,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劉伯溫笑着對花榮道:“好了,此處沒你的事了,接下來該我和殿下登場,去收降這支人馬了。你帶着部曲殺向東門,接應魏延部入城吧!”
劉辯和衛疆帶着禁衛軍剛剛進入吳縣,就迎面遇上了從城牆上下來的劉伯溫。剛要問話,劉伯溫已經率先開口:“嚴軍已經沒了鬥志,城内大局已定。倒是劉綜剛才死于流矢,他的部曲一時之間沒了統帥,殿下正好借此機會收編過來。”
“劉綜被射死了?”
劉辯先是一愣,再看看劉伯溫的眼神,頓時會意,忍住笑意,歎息道:“唉……刀箭無眼,沒想到吳縣城破之際,劉綜将軍卻死于非命,真是讓人痛惜!安撫他的部曲,寡人責無旁貸,軍師便随我走一遭。”
當下在禁衛軍的簇擁之下,劉辯與劉伯溫又打馬出了吳縣,直奔那些群龍無首的劉綜軍,遠遠的喊道:“聽說劉綜将軍中了流矢,寡人特地來探視,不知傷勢如何?”
一名偏将上前拱手施禮:“末将唐轲,是劉綜将軍的副将。唉……劉将軍被嚴軍神箭手射穿了咽喉,當場斃命了……”
“啊呀……寡人還以為隻是區區皮肉傷呢,竟然害得劉綜将軍殒命此處?真是讓人痛心呢!”
劉辯翻身下馬,走到劉綜屍體面前,确認死的不能再死了之後,便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唐轲也是一臉沮喪:“吳縣已經被攻破,劉綜将軍卻死于非命,我等也不能再待下去了,末将這就收拾了兵馬返回曲阿,回複主公去……”
唐轲越說越是憂心忡忡,又請求道:“此番害得劉綜将軍斃命,還不知道主公如何震怒?能否勞煩大王修書一封于我家主公,言明今日之事,替我等美言幾句?”
“唐将軍這是說哪裡話,能夠拿下吳縣,你們也是有功勞的。當初我與劉綜将軍約定了,若是能夠拿下吳縣,便保舉他做吳郡太守,雖然劉綜将軍死于意外,但寡人也不能言而無信。既然你是劉将軍的副手,便代替他享受功績好了,從今以後你就是吳郡的郡丞,統領着你的部曲守衛吳郡吧!”
劉辯伸手拍了拍唐轲的肩膀,一副言而有信的樣子。
“可是,這樣的話,劉使君一定會動怒的……”唐轲果然有些動心,同時也有顧慮。
劉辯一副成竹在兇的樣子道:“唐将軍盡管放心好了,孤是大漢的弘農王,任命一個郡丞還是有這個權利的。而且你隻是劉揚州的下屬,又不是他的家将,既然有上命差遣,就不必再請示劉繇,盡管按照寡人的吩咐行事就是了。這件事情,孤自會修書于劉繇,說個明白!”
唐轲自知回去見劉繇,決計沒有好下場,既然有活路可走,又何必自讨苦吃?把心一橫,拱手領命:“既然如此,末将願意聽從大王差遣,我這就去收攏各部,從今以後任憑大王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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