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呀~!”震天的喊殺聲中,英勇的八路軍戰士們如同潮水般的湧入了萬全縣城。一名爬上城牆的八路軍戰士,一刀砍斷了城牆上的旗杆,那面令人無比惡心的膏藥旗,飄飄揚揚的落到了城下,很快便被八路軍戰士們踩得面目全非。
城外的一處小山坡上,李國韬放下了望遠鏡,微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大局已定,萬全縣城算是拿下來了。”
馬振國微笑着點了點頭說道:“是呀!想不到竟然如此的順利。”
李國韬微笑着說道:“這也沒什麼可意外的,小鬼子将主力部隊都調去攻打綏遠了,張家口附近本來就防衛空虛。岡部直三郎恐怕做夢也想不到,我們竟然會進攻張家口吧!”
馬振國一臉敬服的說道:“總部首長的這一出圍魏救趙,果然厲害。我們圍攻張家口,為了确保張家口的安全,岡部直三郎隻能将進攻綏遠的部隊全都調回來了。”
“嗯~!”李國韬點了點頭說道:“好了,先不說這些了,宣化那邊的戰鬥怎麼樣了?”
“四旅負責進攻宣化,目前進展一切順利。”馬振國一臉嚴肅的說道。
李國韬點了點頭,一臉鄭重的說道:“通知李永福,務必不惜一切代價盡快拿下宣化縣城。如果拿不下宣化縣城,小鬼子從北平方向調兵支援張家口,那我們的圍魏救趙的計劃可就要泡湯了。”
“是~!”馬振國恭敬的應道。
“萬全縣大局已定,留下兩個營的兵力負責清除城内的殘敵,其餘部隊立刻開赴機場,支援進攻張家口機場的部隊,必須盡快摧毀這個機場。”李國韬一臉嚴肅的說道。
“是~!”馬振國恭敬的應了一聲,剛要轉身離開,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開口說道:“司令員,我們的騎兵團在張家口北部地區發現了一個大隊的小鬼子,這股小鬼子本來是準備支援張北的。不過走到半路上,突然掉頭南下了,看樣子是準備去支援機場,但是由于我騎兵團的牽制,這股小鬼子的行軍速度不快,不過即便以他們現在的速度,最多也就三四個小時就能趕到機場了。”
李國韬皺了皺眉頭想了想,随後說道:“通知騎兵團盡量拖住這股小鬼子,我們必須争取将這股小鬼子殲滅在野外,如果讓他們趕到機場,或者逃回張家口,對于我軍來說都沒有任何的好處。”
“我明白了。”馬振國點了點頭,轉身去傳達命令去了。
張家口機場,激烈的戰鬥仍然在繼續,趙雲飛率領的特戰隊,以及田辰率領的新七團的兩個營,對張家口機場發動了猛烈進攻。
日軍機場司令部内,一群小鬼子軍官急的團團轉,一名鬼子中佐指着一名鬼子少佐的鼻子大聲罵道:“你們守備隊實在大大滴無能,如今外圍陣地已經失守,支那人随時有可能突進機場,機場被破壞了倒也沒有什麼,可是萬一皇軍珍貴的戰機有所損失,你擔待的起這個責任嗎?”
這名鬼子少佐是機場守備隊的隊長田村少佐,而這個指着田村少佐大罵的鬼子中佐,是駐蒙軍陸軍航空兵獨立第一大隊的大隊長永山中佐。
田村少佐皺着眉頭,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永山中佐的唾沫星子不斷的噴在他的臉上,任憑是誰被人家指着鼻子大罵,都會憤怒而且會感到羞辱,田村少佐也不例外。此時田村少佐一張老臉已經漲的通紅了,隻是強忍着心中的怒氣。這個永山中佐算不上他的直屬長官,但是畢竟人家是中佐,而且還是岡部直三郎面前的紅人,無論如何田村少佐也不敢得罪他。
“這次确實是我們疏忽了,才會讓這些可惡的支那人靠近機場。但是請永山中佐放心,我機場守備大隊的職責就是保衛機場,就算是我守備大隊全部玉碎,我們也會盡全力保護好機場内的皇軍戰機。”田村少佐冷冷的看着永山中佐說道。
“哼~!”永山中佐忍不住冷哼了一聲說道:“到現在了還想讓我相信你,請你給我一個相信你的理由。不用再給我解釋什麼,我不想聽。事實已經證明,你們根本沒有保護機場的能力,連一群土八路都擋不住,大日本皇軍的臉面都讓你們給丢光了。”
“八嘎~!永山中佐請你不要太過分了!”田村少佐終于忍不住了,冷冷的盯着永山中佐大聲說道。
永山中佐一時間竟然被田村少佐的氣勢給吓住了,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點了點頭說道:“好~!好~!很好~!我們陸軍航空兵不需要你們這些廢物的保護,指望你們我們就隻能在這裡等死。”
永山中佐說完之後,不等田村少佐開口,便直接轉身離開了,一邊向外走着,一邊對跟在自己身邊的副官吩咐道:“立刻傳令下去,通知所有的飛行員立刻上飛機,準備起飛,飛往北平機場。”
“中佐閣下,這是不是要先請示一下司令官閣下。”副官小心翼翼的說道。
“這個不用你來操心,我會親自向司令官閣下彙報的,你隻管去傳達命令好了。”永山中佐一臉憤怒的大聲說道。
“哈伊~!”那名副官恭敬的應了一聲,連忙跑去傳達命令去了。
“八嘎~!永山這個混蛋!”田村少佐望着永山中佐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咬着牙大聲罵道。
“少佐閣下,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要阻止他們?”旁邊一名鬼子軍官連忙開口問道。
“阻止個屁,你認為你能阻止的了他們嗎?他們走了也好,省的留下來也是累贅!不用管他們,通知各中隊,全力抵抗支那人的進攻,即便是全部玉碎,也必須确保機場的安全。”田村少佐一臉嚴肅的大聲命令道。
“哈伊~!”那名鬼子軍官恭敬的應了一聲,連忙跑去傳達命令去了。
田村少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随後一把抓起了桌上的指揮刀,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