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看着冷幽雪,一臉壞笑:“我逗你玩的,你還當真了。”
冷幽雪嬌臉绯紅,賞給燕七一記粉拳:“老娘可當真了,這事,就這麼定了,聽清楚沒有?”
“好好好!”
燕七無語了:“聽你的,我聽你的。”
燕七覺得有趣。
每個女人做那事,果然都是有些不同的。
雙兒是楚楚可憐,欲遮還羞。
大小姐愛咬人。
安晴喜愛吟詩作賦。
冷幽雪更特别,喜歡爆粗口。
當真是口味獨特。
冷幽雪騎在燕七身上,不依不饒道:“說,你為什麼笑我?我說夜玫瑰會從狼山谷跑到牛頭谷,我們應該進攻牛頭谷,哪裡好笑了?”
燕七搖搖頭:“我認為,應該進攻狼山谷。”
冷幽雪懵了:“你當真認為要進攻狼山谷?”
“沒錯!”
“奇怪了,濤神說要進攻狼山谷,你也說要進攻狼山谷,夜玫瑰都跑去牛頭谷了,你們去狼山谷幹什麼?那不是撲個空嗎?”
燕七眨眨眼:“誰說會撲個空了。”
冷幽雪一怔:“你的意思是,夜玫瑰不會跑去牛頭谷?會留在狼山谷?”
“沒錯!”燕七收斂笑容。
“為什麼?”冷幽雪很不解。
燕七叼起一根松針,咬來咬去:“小雪,你計算的沒錯,但是,戰局是動态的,是一個猜測心裡的遊戲。”
“你想一想,你能猜到夜玫瑰會逃到牛頭谷避難,那以夜玫瑰的神通,是否也猜到了咱們會猜到她逃往牛頭谷避難?”
這話有些拗口。
但是,冷幽雪聽了燕七的話,立刻警醒,美眸睜得大大的:“我懂了,我懂了。”
燕七嘿嘿一笑:“你真的懂了?”
冷幽雪興奮的點點頭:“夜玫瑰猜到我們會猜到她去牛頭谷避難,所以,狼山谷反而是安全的。她定然會躲在牛頭谷。”
燕七打了個響指:“所以,咱們就直奔狼山谷而去,必定能抓住夜玫瑰。”
冷幽雪終于搞懂了。
但也有些生悶氣。
燕七猜中了夜玫瑰的心思,濤神也猜中了。
唯有自己猜不
中。
這一個決斷,關系到戰略和方向。
一旦猜錯,就錯失良機。
良機不可失,失去不再來。
假如,沒有燕七和濤神做參謀,自己這個主将會因為這個判斷,出現戰略上的失誤。
這簡直不能忍。
燕七向冷幽雪眨眨眼:“你急什麼呀!你才剛剛進入行伍,總不能非要與我和濤神相比吧?”
“再說,你就算要比,也要和同級别的将軍比呀,幹嘛非要與我、濤神相比?我是妖魔,濤神是鬼怪,刀石,是柱石!我們三個就是大華的定軍山,你非要和我們比,那不就是作繭自縛?”
冷幽雪一聽,眼眸一亮:“沒錯,你這壞人說的還雞.霸挺有道理。”
燕七大汗:“雞.霸不離口了?”
“呸呸呸,要你管。”
冷幽雪臉頰绯紅,狠狠拍了兩下通紅的小嘴,興奮的揮舞鋼刀:“兄弟們,整軍,目标:狼山谷!”
“是!”
衆人上馬,直撲狼山谷。
……
狼山谷。
形似狼頭。
做猛撲呲牙之狀。
傳言,有風水師在此堪輿,此處藏風納吉,能出汗王。
所以,盡管狼山谷不是什麼易守難攻之地,但夜格依然将此處作為他的大本營。
夜玫瑰,正躲在營盤之中。
周圍,一堆女護衛。
衆星捧月。
夜玫瑰一身黑色皮褲,皮衣,包裹住火辣的身體。
身材比例極佳。
大長腿,小細腰,盈盈堪握。
若是舉行模特大賽,定然港姐,亞姐,世界小姐。
蒙着臉,隻露出眼眸和額頭。
嬌媚的容顔,不得窺見全貌。
但是,那犀利而又冷豔的雙眸,綻放出奪人神魂的魅光。
望之一眼,無法自拔。
“玫瑰郡主,咱們快撤到牛頭谷去吧。”
夜玫瑰身邊的女護衛――紅桃,向夜玫瑰進言。
夜玫瑰忽閃美眸:“為什麼要撤到牛頭谷?”
紅桃道:“燕七追殺而來,萬一羅爾塔沒能阻攔住燕七,燕七定會殺到狼山谷。”
“右賢王
大人留在狼山谷的騎兵,不過隻有三千人,還都是輕騎,武器也差,萬一遇上燕七,恐怕是無法戰勝。”
“如此一來,玫瑰郡主必有危險。”
“玫瑰郡主,快走吧,要趕緊去牛頭谷避難,一會,燕七殺來,玫瑰郡主便有性命之憂。”
“等到咱們撤到了牛頭谷,拖上一天的時間,右賢王指派的數萬援軍便會趕到。到時候,可以将燕七一網打盡。”
夜玫瑰咯咯一笑:“你要我去牛頭谷避難?你信不信,燕七也是這麼想的。”
桃紅一怔:“玫瑰郡主什麼意思?”
夜玫瑰道:“我笃定,燕七定會殺向牛頭谷。咱們若是去了牛頭谷,剛好被燕七抓個正着。”
桃紅恍然大悟。
夜玫瑰道:“桃紅,你記住,知人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燕七可不是個渾人,他定會猜到我前往牛山谷躲避。這人可不簡單,我豈能按照常理出牌?”
桃紅懵了:“玫瑰郡主,那到底要如何是好?要我看,羅爾塔的大軍定然可以抵擋住燕七。”
夜玫瑰問:“何以這麼說?”
桃紅道:“羅爾塔有五千騎兵,而且都是精銳,燕七的騎兵再多,也不會超過五千。”
“而且,突厥人善于騎兵作戰,大華人對于騎兵戰并不精通。”
“再者,燕七是勞師遠征,人困馬乏,羅爾塔是新生之師,加上天時地利,這些信息林林總總彙聚起來,我斷定,燕七必定過不了羅爾塔這一關。”
夜玫瑰聞言,眼眸迷離:“桃紅,這不過就是你一家之言,你一點也不了解燕七,更不知道燕七的厲害。”
桃紅不服氣:“難道玫瑰郡主知道燕七的厲害?”
夜玫瑰聞言,手心攥得緊緊的。
手心是一縷白雪,竟然化成了炙熱的水汽:“哼哼,我當然了解他。這個十惡不赦之人……”
桃紅懵了:“玫瑰郡主怎麼會了解燕七呢?好奇怪。”
夜玫瑰打開手心,那一縷雪已經不見了,唯有嫩嫩的手掌心,不回答桃紅的疑惑,隻是笃定道:“羅爾塔阻擋不了燕七前進的腳步,羅爾塔的宿命,隻有死!羅格死了,羅爾塔也逃不出燕七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