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東洋洋得意:“燕七啊燕七,果然是見面不如聞名,原來你就這點水平?當真是我高看你了。今日,就是你是死期,我看你往哪裡跑。殺,給我殺死燕七。沖沖沖!”
燕七吓得‘抱頭鼠竄’:“逃命啊,不好啦,回家了,各找各媽啦。”
武東見燕七如此窘态,得意忘形:“沖,給我沖上去,将燕七亂刃分屍。”
“殺!”
一萬鐵盾手沖鋒在前,五萬步兵緊随其後。
武東在後面壓陣。
剛沖出峽谷百米,兩邊丘陵高起。
燕七突然不跑了,氣定神閑望着武東:“十級腦殘的家夥,讓我給你治治病吧,滿腦子幻想,可不太好。”
武東大怒:“死到臨頭,還敢猖狂。”
燕七揮揮手:“煙霧彈伺候。”
煙霧彈多得很。
火铳小隊一人背負好幾十個煙霧彈。
嗖嗖嗖!
煙霧彈狂飛出去。
乒乒乓乓。
煙霧彈砸在鐵盾上,呼啦啦的冒白煙。
刹那間,白霧彌漫,煙火缭繞。
武東數萬大軍,啥也看不見。
“咳咳……”
“我上不來氣,要窒息了。”
“這什麼鬼東西,嗆死我了。”
……
到處是咳嗽之聲。
武東啥也看不見,第一反應:“撤!”
“撤?你來得及撤退嗎?”
燕七再一次揮手:“開炮。”
轟隆隆!
炮火連天。
火铳小隊終于給安南大軍吃上了一頓大餐。
一通狂轟濫炸。
火铳威力太強。
鐵盾手本來就啥也看不見了,這下更不知道如何防禦。
鐵彈砂石如飛蝗一般砸來。
威力奇大。
鐵盾被砸的東倒西歪。
巨大的慣性,讓他們把持不住。
砂石打中腦袋、胳膊、大腿、
鐵盾把持不住,紛紛扔掉。
鐵盾陣頃刻間潰散。
煙霧彌漫間,安南大軍像是無頭蒼蠅,不知道往哪裡逃。
武東勉強保持鎮定:“大家不要慌,随我來,咱們回牧羊谷。兄弟們,千萬不要慌,燕七不過是個變戲法的,他沒有兵,最多吓唬一下我們,能咋地?能咋地?裝神弄鬼,真當我是吓大的?”
燕七呵呵一笑:“誰說我沒有兵?”
他親
自打起了戰鼓。
咚咚咚!
鼓聲一響。
“殺!”
白朝雲率領三萬白苗軍沖出去,将武東沖出峽谷的六萬大軍團團包圍。
先是射箭。
利箭攢射,數萬支箭飛出去。
六萬沖出峽谷的安南大軍重傷不堪。
安南大軍被煙霧籠罩,啥也看不見。
隻能當靶子。
好不容易煙霧消退,安南大軍能看到一些光線。
“殺!”
燕七立刻身先士卒,沖了上去。
白朝雲也率領大軍沖刺,貼身肉搏。
氣勢如虹,砍瓜切菜。
砍頭的砍頭,剁手的剁手,開膛的開膛,破肚的破肚。
這一陣猛攻,猝不及防,殺武東一個皿流成河。
安南大軍已經被弓箭射傷諸多,戰鬥力大減,再被燕七和白朝雲率領大軍貼身肉搏,哪裡能承受得住?
六萬大軍,死傷十之七八。
武東一看不好,再也顧不得指揮大軍,隻身逃回了峽谷。
煙霧散去。
峽谷口,六萬大軍,橫屍遍野。
逃出來的少之又少。
武東心痛不已。
這一仗,堪稱完敗。
燕七冷冷的看着武東:“腦殘的病有沒有治好?若是沒好,我再給你治一治?但治病你得給我銀子啊,免費的可不行。”
武東歇斯底裡:“燕七,你不是說你沒有兵嗎?那這數萬軍兵哪來的?”
燕七哈哈大笑:“你明明知道,還問我?明知故問的毛病可不好。”
武東大叫:“我不知道,我哪裡會知道?”
燕七搖搖頭:“你不是說白朝雲大軍攻入洪城了嗎?此事你不是調查的很清楚嗎?剛才圍殺你的大軍,不就是白苗軍嗎?”
“啊?”
武東懵了:“圍殺我的是白苗軍?這……這怎麼可能?我不信,我不信。”
燕七拉着白朝雲的小手,輕柔掀開白朝雲臉上的面紗,露出一張颠倒衆生的嬌臉:“美人在此,如假包換,現在你相信了吧?”
武東向白朝雲望去,大驚失色:“果然是白朝雲。”
白朝雲容顔絕美,誰也無法僞裝。
如此美麗到極緻的女人,天下少有,誰能替代?
武東簡直要瘋了:“白朝雲,你不是恨透了燕七嗎?你們不是仇敵嗎?你竟然幫助燕七?這……這簡直聳人聽聞。”
“我恨
燕七?”
白朝雲淡然一笑,柔軟的身子依偎在燕七懷中,嬌聲道:“燕大人是我的王,更是苗家人的擎天白玉柱,我愛他還來不及,怎麼會恨他呢。”
“啊?”
武東聞聽此言,如遭雷擊。
“我懂了,演戲,一切都是演戲,燕七,你騙了所有人,你騙了迪卡,騙了九王,也騙了德王,騙了阮大兄,更騙了我,你太陰險了。”
燕七促狹一笑:“對付壞人,還講究陰險不陰險?當然是怎麼狠怎麼來嘛。”
武東望着滿體屍體,眼眸通紅:“燕七,你夠狠,竟然殺了我這麼多軍兵,你……你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燕七冷笑:“你說我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呵呵,扣帽子之前,先回答我的兩個問題吧。第一個問題:我去安南殺人了嗎?”
“這……”武東懵了。
燕七冷笑:“你回答不上來嗎?好吧,我來替你回答,我沒有去安南殺人。”
“夏明,第二個問題,我殺的是什麼人?”
夏明吭哧癟肚,依然答不上。
燕七滿臉嘲諷:“還是我來替你回答吧?我殺的是什麼人?是犯我大華疆土的逆賊,是觊觎我大華疆土的歹徒。守衛邊疆,匹夫有責,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有我在,大華疆土,何人敢犯!難道,我殺的不對嗎?”
武東聞言,心驚肉跳。
此刻的燕七,宛如殺神,氣勢如虹,無人敢惹。
燕七指着武東:“你以為你是僥幸逃走嗎?呵呵,你太天真了,若不是我看在德王的面子上,留你一條狗命,你現在已經死翹翹了。”
武東争辯:“我不信,我是憑本事逃出來的。”
“憑本事?”
燕七冷笑:“看你的後頸有沒有一條淺淺的皿痕?那就是我的傑作,若非我看在德王的面子上,留你一條狗命,你的狗頭已經掉了。”
武東一模後頸。
果不其然,皿痕很淺,但卻很長。
他心有餘悸。
一陣後怕。
當時,他知道後面有人偷襲,他躲不過去,後頸被人割了一下。
煙霧缭繞,他也不知道是誰。
武東以為自己死定了,但卻僅僅割破了皮。
武東以為是自己幸運的躲了過去。
沒想到,是燕七手下留情。
哎。
丢人!
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