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想辦法救她
“小甜就是我的命,我發過誓要救她出來,我不能拿她的生命開玩笑。”赫連宏毅研究着地圖應道。
沒有完全的準備,他不會輕易出海救人。
“赫連大叔對小甜的愛真感人……”一旁的顧傾城看着,突然就被感動了。
“二寶對你的感情一樣感人。”赫連宏毅卷上了地圖看了一眼顧傾城,簡二寶為了顧傾城放棄了很多,還改了那麼多臭毛病,可見,簡二寶多珍惜顧傾城。
“赫連大叔,聊着你和小甜,幹嘛扯到我和簡二寶,他才沒有你體貼細心。”顧傾城擰着眉頭不自在的看了一眼簡二寶,臉上露出一絲别扭。
“顧傾城,我那裡不夠體貼,我對你還不夠好嗎?為了你,我放棄了出國的機會,努力考軍校,為了你,我原本想退學的,可是,後來我還是堅持了下來,一堅持就堅持了三年,我做這些都是因為你。”簡二寶有點委屈說道,為了顧傾城,這些年他改變了許多,從以前什麼都不會的宮家二少爺變成了一個獨立并且能獨當一面的男子漢。
“………”顧傾城聽着,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簡二寶這些年的變化,她不是不知道。
“傾城,這件事我可以作證,二寶以前是什麼樣你應該很清楚,現在他完全變了個人,你應該可以感受的到他有多努力想變成你喜歡的類型。”赫連宏毅幫着簡二寶撮合着她們兩。
“顧傾城,你應該很清楚我對你的感情。”簡二寶突然認真地望着顧傾城。
“這個……”旁邊赫連宏毅還在,簡二寶這樣赤果果的表白,顧傾城一陣不好意思。
“你們兩好好聊,我去森林裡找些幹的柴火,今晚我們就在森林裡打地鋪,明天一早就去安德烈的房間蹲點,隻要安德烈一離開,我們就進去救小甜,讓她跟我們乘船神不知鬼不覺逃離這裡。”看了一眼顧傾城和簡二寶,赫連宏毅意識到自己在這裡,簡二寶和顧傾城兩人很别扭,于是,赫連宏毅主動提議自己去找幹柴生火。
“顧傾城,我知道我還有很多地方你不喜歡,但我會努力改變自己,你要相信我。”赫連宏毅走後,簡二寶拉住了顧傾城的手,格外認真的對着顧傾城承諾道。tqR1
“我知道了。”第一次被人這麼表白,顧傾城臉頰一陣通紅,不知道該和簡二寶說什麼好。
“那剛才你還說赫連大叔體貼又細心,赫連大叔他已經有小甜,他這輩子隻愛我妹妹一個人。”聽到顧傾城誇赫連宏毅,簡二寶心裡一陣吃味。
現在的女孩子是不是都喜歡像赫連大叔這種成熟穩重又帥氣類型的男人?
“你說什麼呢。”聽到簡二寶的話,顧傾城着急的跺了跺腳,“我怎麼可能會打赫連大叔的主意,他是你妹妹的未婚夫,我怎麼可能會對赫連大叔有想法,簡二寶,你在想什麼!”
“我……”簡二寶結巴了下,也覺得自己的想法不可思議。
一聽到顧傾城誇其它男人,簡二寶心裡就很不舒服,就算那個人是赫連大叔。
“你不會是吃醋了吧?”顧傾城摸了摸額頭的冷汗,“你别胡思亂想,我怎麼可能傾慕赫連大叔呢,他可是小甜的未婚夫,我沒那麼傻。”
“你能這麼想就好,我還真怕你……”
“怕我怎麼樣?”
“沒什麼。”有些話不知道該怎麼說,簡二寶沒有繼續說下去,頓了會,見顧傾城并沒有對赫連大叔有意思,簡二寶隻好繼續說道,“我們一起幫赫連大叔撿幹柴生火,今晚我們可就要在這隐秘的森林裡度過一晚上。”
“恩。”顧傾城恩了聲,跟着簡二寶一起往森林裡走去。
“晚上睡森林,你怕嗎?要是怕的話,我跟你睡一個帳篷。”簡二寶突然走到顧傾城面前提議道,深怕顧傾城今晚不敢睡。
“你想的美,我又不是沒在學校受訓過,睡森林我還是有那個膽子的,你還是睡自己的吧。”顧傾城拐了簡二寶一眼,才不想便宜了簡二寶。
“顧傾城,我沒别的意思,我隻是想保護你,這森林一到晚上,像蛇啊、老鼠啊、蟑螂啊、蜈蚣啊就開始行動,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害怕晚上它們爬進你的帳篷?”簡二寶故意吓唬着顧傾城,一般女生一聽到這些小動物,就會感到害怕,簡二寶心想顧傾城應該也會怕吧。
“呵呵呵……來一隻我便滅一隻,來一雙我就滅一雙。”顧傾城呵呵呵笑了一聲,不就是幾隻蟲子,她又不是溫室裡的小花朵,這些小生物,她見多了。
“………”簡二寶一陣無語。
“快撿幹柴去吧,要不然,今晚可要忙到很晚。”說着,顧傾城快步朝赫連宏毅的位置跑去。
“诶,顧傾城,等等我。”
“………”
就這般,這一夜,赫連宏毅、簡二寶、顧傾城三個人在森林裡躲了一夜。
到了第二天。
一早他們三個便潛伏在安德烈房間不遠處,緊緊盯着房門口,安德烈離開不久後,赫連宏毅、簡二寶、顧傾城便偷偷潛入了安德烈的房間……
“小甜……”
“大叔!”
安德烈前腳剛走,赫連宏毅便出現在了安德烈的住所,一進門便看到簡小甜正在房間裡來來回回踱步,似乎正在等赫連宏毅她們出現。
“我來救你了,小丫頭,這些日子為難你了。”赫連宏毅緊緊抱住瘦了一圈的簡小甜,冷峻的臉上都是心疼。
“赫連大叔,你們兩先别互訴心腸,先離開這裡,萬一安德烈折道回來就麻煩了。”看到赫連宏毅和自己的妹妹簡小甜抱成一團難舍難分,緊盯着門口動靜的簡二寶和顧傾城一陣着急。
聽到簡二寶的話,赫連宏毅松開了簡小甜,“小甜,換上這裡的衣服,大叔帶你離開這裡。”
“恩,你們等我一會,我這就換衣服。”說着,簡小甜拿出了安德烈給她的那套黑色袍子穿在了自己身上,還蒙上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