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連連搖頭道:“以你的品行,我不能收你,而且我也不是大仙,罷了,日後,少幹這種損陰德的事!”
望着蕭北一行人的背影,張大師的眼睛裡閃爍着一抹狠色。
不幹?不幹他吃什麼喝什麼?讓他喝西北風去啊?
隻是他這次的拜師大會是徹底泡燙了,幸好他的幾個弟子也沒讓他失望,還給他留下了四塊皿晶。
張大師向四下裡張望了許久,确定蕭北已經走遠,這才将四人身上的皿晶取了出來,同時又将四具幹屍搓骨揚灰,散在了道觀周圍的樹林裡。
至于那名男子的幹屍,張大師沒敢動,而是背上這具幹屍,離開了二龍山,将這具屍體也放在了山下的樹林子裡。
扔下屍體,他又趁着夜色,悄然無聲的返回了龍京北郊的成中村。
張大師一路上,一繞八拐的來到成中村,一個很不起眼的小院門口,輕輕敲了三下房門,隔了兩秒鐘,又連着敲了兩下。
這時,才有人從裡面把院門打開。
蕭北遠遠的看到,院子裡,坐着一個長像英俊,神色陰鹫的年輕男子。
隻見張大師點頭哈腰的走進小院,從懷裡掏出那四塊皿晶遞了過去。
年輕男子從懷裡取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張大師,同時,又在對張大師說着什麼。
但是因為距離太遠,蕭北根本聽不清對方的談話内容。
不過從年輕男子的口型中,大緻可以推斷出,年輕男子是嫌張大師這次送來的皿晶數量太少。
“此人非常厲害,甚至連我都看不出他的深淺!”
嬰甯掃了年輕男子一眼,冷聲說道。
蕭北微微點頭,看來龍國玄門,還真是卧虎藏龍啊,遠遠不像表面那麼簡單。
所謂的武道世家,隻不過是浮在水面上的勢力而已。
過了一會,張大師才美滋滋的從小院裡出來,響着小曲,向龍京的方向走去。
“張大師,這次又發了筆小财?”
聽到蕭北的聲音,張大師吓得瞳孔一縮,急忙扭頭向身後望去。
“大仙饒命啊,我可沒幹傷天害理的事,反正那四個人已經死了,他們又是孤兒,我這才把他們身體裡的皿晶取出來賣了。”
蕭北淡然一笑道:“剛才那個人是誰?”
張大師眼珠轉了一轉,如實答道:“那是七公子,此人非常了得啊,大仙可千萬别去觸他的眉頭!”
“七公子?”蕭北微微一皺眉道。
“聽說是一個玄門宗派的太子爺,但是具體人家是什麼身份,也不會向我一個無名小卒透露的太多!”
張大師苦喪着臉道。
其實他了解到的内情也非常有限。
蕭北冷冷的掃了張大師一眼道:“今天算你撿了一條狗命,隻要你再有一次被我抓到,做這種肮髒交易,小心你的狗命!”
蕭北說完,便與嬰甯二人雙雙離去。
張大師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咽了口唾沫,一刻都沒敢再在這裡停留,撒腿如飛的往龍京市區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