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洪偉知道蕭北這幾天其實都住在方建明家裡,這就說明蕭北與方家的關系很好。
如果這次不能救活鄧芝龍的兒子,難免鄧芝龍不會新賬老賬一起算。
蕭北再怎麼說也是自己兒子的救命恩人,他也不希望看到蕭北因為一時的義氣用事,而被鄧家清算。
對馮洪偉的突然登門,趙玉蘭十分意外。
當馮洪偉把以往的經過講完之後,趙玉蘭微皺着眉頭想了許久,微微搖頭道:“這件事,我隻能盡力而為,畢竟蕭北性情使然,想改變他的主意,并不容易啊。”
“那嫂子也得盡力啊,我相信嫂子也能看出,蕭北對于方家而言,是一個寶貝,如果就這樣被鄧家給......”
說到這,馮洪偉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後面的話,沒有再說下去。
“我隻能說盡力而為,但是今天恐怕不會有結果了,這一兩天之内,我一定給你一個答複!”
趙玉蘭皺着眉頭說道。
“一兩天?鄧公子的情況可能一兩個小時都有危險啊,更别說一兩天了。”
馮洪偉面露難色的焦急道。
“能請動蕭北的隻有一個人,而且這件事,也隻能讓我們家建明去說,急是急不來的。”趙玉蘭淡然說道。
“誰?!”
馮洪偉急忙追問道。
“隻有肖老能請動他,所以必須要等我們家建明回來,把事情告訴給他,讓他去找肖老。”趙玉蘭如是說道。
“好吧,那就請嫂子多費心了。”馮洪偉說完,無奈的站起身來走了。
......
另外一邊,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東躲西藏,生怕被蕭北和王虎找上門來的熊爺,正惶惶不可終日之際,白世傑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見是白世傑的号碼,熊急忙接了起來,愁眉苦臉的道:“白少,蕭北那件事,我真的無能為力啊。”
“這段時間,為了躲蕭北,我已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白大少,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白世傑冷哼了一聲道:“你怕什麼,姓蕭的小子得罪了省城谷家的人,這次,不用你出手,自然會有人收拾他的。”
“對了,上次他不是說讓你三天之内磕頭謝罪嗎?你不妨給他擺個鴻門宴。”
“啊?白少,我感覺這個姓蕭的不好對付啊,而且連蘇杭谷家的人,都被這小子打得一死一殘。”
“更要命的是,他都被帶進西區分局了,結果王局竟然親自趕過去放人,這就說明,這小子頗有背景啊。”熊爺十分擔心的說道。
“他能有什麼背景,不過就是一個小中醫而已,靠着顧若雪的關系,才結實了王天恒,你怕個屁!”白世傑沉聲呵斥道。
見白世傑動怒,熊爺也隻好點頭道:“那好吧,我聽白少的,可是這鴻門宴怎麼個擺法啊?”
“把他叫到宴賓樓去,餘下的事,就不勞你操心了。”白世傑冷聲吩咐道。
“那到時候,白少可千萬......”
“嗯?熊爺這是在教我做事?”
白世傑沉聲呵斥了一聲。
熊爺吓得一哆嗦,也不敢再說什麼了,隻好起連聲向白世傑道歉。
畢竟現在他的小命都握在了白世傑的手裡,已經與當初截然不同了。
挂斷電話之後,熊爺第一時間給蕭北打去了電話。
蕭北見是陌生号碼,便接了起來道:“你好,哪位?”
“蕭先生,是我,陳熊啊,這次我是專程擺酒向謝罪的。”熊爺在電話那頭笑呵呵的說道。
“好啊,你打算在哪擺酒啊?”
蕭北笑呵呵的問道。
“宴賓樓,省城有名的館子!”
熊爺笑道。
“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