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六章帝體當世
這段時間對于冰雪聖宮來說,尚且還算平靜。
天神子嗣降臨的風波雖然一直在蔓延,近段時間以來一直如一塊巨石壓在所有修者心中,但自從那幾個村莊被毀了之後,那些人便沒有在大肆屠殺了,而是全部分散開來,四處挑戰修煉界中的年輕一輩修者,從半聖境到聖王,但凡敢應戰的,落敗後全部被他們斬殺,無一例外。
到目前為止,尚未有聖皇境的天驕去應戰,不過在夜峰猜測中,雖然絕世妖孽大多出現在超級大宗派中,但修羅聖域浩瀚無垠,定然還隐藏着不少天資卓絕的妖孽人物。
就如聖體那般,若是他自己不出現,夜峰恐怕等離開修羅聖域也不會知道聖域上居然還有這等恐怖的青年強者。
而且聖體雖然已經出現,在修煉界中似乎都還不知道他的存在,不知道大陸上還隐藏着這樣一種震古爍今的強大體質。
很顯然,在無人知曉的地方,或是在那看似尋常的人群中,或許還藏匿着其他特殊體質,譬如元天大陸上出現的戰王體,或是其他古神體。
夜峰渡劫完畢之後繼續進入須彌界中參悟,鞏固修為,而冰雪聖宮内,上一代聖女也去閉關了,她的修為也已經到了突破的邊緣,在如今這非常時期,隻能在黑暗來臨前盡快提升自身的修為。
在浩劫中,力量越強,活命的幾率就越大,不過隕落的風險也很大,因為那些自稱不死的強者對尋常的修者是根本不屑一顧的,在一些古籍中有點滴記載,他們似乎專門斬殺有潛力而且修為強大的修者。
幾日過後,夜峰離開了須彌界,随後踏上傳送陣前往太皇宗。
如今在修羅聖域上,太皇宗和冰雪聖宮算是最強的兩個大勢力了,紫霄殿和天聖宗殘餘的力量雖然依舊很強大,但在夜峰眼中,這兩家形同不存在一樣,因為不久之後,他打算直接将這兩家踏平,徹底除去後患。
曆經上次冰原大戰,太皇宗和冰雪聖宮關系變得越發密切,兩家算是一條路上的人。
夜峰此次是去太皇宗讨論應對天生子嗣的問題,近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他都清楚,他感覺必須未雨綢缪,在真正的浩劫到來前,做好充足的準備去應對。
夜峰來到太皇宗山門前,守門的幾名弟子看到夜峰,非常客氣,急忙帶着他往大殿中去。
如今的夜峰早已不同往昔了,自從冰原一戰過後,雖然他極少出現在修煉界中,關于他的大戰也沒有再發生了,但他的名聲卻傳遍了大陸,連大聖也不敢怠慢,因為誰都知道,夜峰不僅自身修為強大,而且還有一個萬獸嶺,那萬千妖獸光是想想都讓人頭皮發麻。
真正讓人吃驚的是,自從那一戰過後,撤回的紫霄殿和天聖宗兩大勢力便徹底沒了動靜,宣布封閉宗門,至今也沒有任何弟子敢出現在修煉界中。
聽到夜峰到訪,太皇宗的一衆長老紛紛迎了出來,異常熱情,連那尊大聖也都來了。
遠處不少太皇宗的天驕弟子看到被一衆長老圍在中間的夜峰,心中又是羨慕又是吃驚,太皇宗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超級大宗派,特别冰原一戰過後,他們的威望比往昔更甚,但能讓這些長老如此對待的青年修者,環顧整個大陸,恐怕也隻有夜峰一人了。
“啧啧,帝體啊帝體,年齡還沒我大呢,居然都能和衆長老平起平坐了……”有些弟子輕歎,滿眼的羨慕。
一旁有弟子笑道:“若是你也像夜峰那樣,攪得整個大陸風波四起,或是踏平紫霄殿和天聖宗,你也能得到這樣的榮耀!”
之前說話那人立時間閉上了嘴巴,不敢開口了,夜峰所做的那些事情讓他們回想都感覺可怕,在世人眼中,夜峰根本就是一個怪物,所做之事每一件都讓人匪夷所思。
太皇宗那位玄體默默出現,看着被一群長老圍着進入議事大殿的夜峰,眼眸中閃過一抹驚色,喃喃自語道:“他莫非踏足聖皇境了,連無意中外放的氣息也如此驚人……”
他是玄體,修為自然不會太差,在之前也已經達到聖皇一階境界了,但夜峰不同。
當初他曾跟随太皇宗長老前去冰雪聖宮參加聖女和夜峰的婚禮,那時候的夜峰隻有半聖境界,然而他當時已經是聖王境巅峰了,但如今一轉眼的時間,夜峰的修為竟然與他齊平了。
帝體達到聖皇境,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不說夜峰的戰力,從夜峰身上隐隐間透發出來的那股至強皿氣來看,夜峰的體魄恐怕已經不亞于巅峰聖皇了。
“和帝體同處一個年代,注定誰都要暗淡無光,真不知道是悲哀還是幸運,不過能見到如此恐怖的天驕人物,我為玄體,也算是不枉此生了……”默默歎了一口氣,他轉身進入了修煉室中。
在議事大殿中,因為夜峰并沒有刻意收斂修為氣息,這些長老自然全都感應到了,人人震驚變色。
聖皇境對于世人來說是一個極難跨過去的修煉坎子,但夜峰竟然沒有受到影響,這麼快就突破了,關鍵是夜峰身上無形中散發出來那股旺盛至極的皿氣,如同一片汪洋大海般,讓很多長老都感受到一股莫大的壓力。
宗主驚歎道:“都說帝體越是到後面就會越強,看來傳聞絲毫不假啊,你一次突破所增長的力量幾乎等同于别人突破數次了!”
夜峰笑了笑,沒有說什麼,直接開口道:“各位前輩,想必你們也都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了吧!”
那尊大聖皺眉打量了夜峰幾眼,臉上也是露出一抹驚容,此時聽夜峰這麼說,他頓時皺眉道:“你說的可是死亡谷?聖城守護者猜測那些莫名其妙出現的年輕強者或許和天神有關,隻是如今尚無定論,不知是真是假!”
夜峰開口道:“他們是天神子嗣,或許是為了某些事情而來,或許隻是為了曆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