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我已有妻室
夜峰離開後直接去了百藥盟,才一踏進百藥盟,一群百藥盟的弟子便瞬間圍攏上來,七嘴八舌的問東問西,在他們眼中,夜峰也算是百藥盟的一員,近段時間以來,他們也聽到了夜峰的種種傳聞,如今看到夜峰本人,又激動又興奮。
很多女弟子也絲毫不顧的擠到他身前,衆星拱月一般将夜峰圍在中間,向夜峰詢問各種醫理中的問題,許久才散去。
随後夜峰在百藥盟待了兩個時辰,夜色漸晚,他才離開。
回到蕭家時,擡眼看去,隻見蕭翦似乎在等他,背負雙手在府宅大門前踱來踱去。
夜峰微微皺眉,白天在蕭家大廳中,他就感覺蕭翦有些奇怪,幾次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事情問他,不過當時大廳中人不少,百藥盟的十餘位神醫都在,蕭翦一直沒有說出來,如今看來确實有事。
他微微皺眉,走了上去,蕭翦一看夜峰回來,刷的閃身上來拉着他就往一處小院走去。
夜峰有些無語,不過也沒說什麼,直到進入那座破敗的小院之後,夜峰才不解的開口問道:“前輩,你這是……”
蕭翦神色鄭重的看向夜峰,盯着夜峰看了片刻,随後道:“小子,老夫有事要問你!”
夜峰伸手摸了摸鼻子,心中有些無語,道:“什麼事?”
“之前從赤皿城中傳來的消息稱你和赤皿神朝的公主殿下似乎早就相識了,你大鬧赤皿神朝當天,她直接當着諸多家族勢力的面為你求情,甚至以死相逼!可有此事?”
夜峰一陣無語,他還以為有什麼大事情,看蕭翦這等神神秘秘,臉色鄭重的模樣,原來是問這個,他一臉不解的點頭道:“我确實很久以前就與她相識了,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蕭翦聽後一臉疑惑不解,不過臉上已經露出幾分不爽,他一臉懷疑的盯着夜峰道:“小子,少在這忽悠老夫,你從大陸東部離開後第一站就是鹹陽城,當初十一長老和靈兒去接你,你直接就來到了蕭家,按你說的意思,你在此之前就見過赤皿神朝的公主殿下了?”
聽蕭翦這話,他顯然不相信外界傳聞,認為夜峰是在騙他。
夜峰依舊不解,點了點頭,道:“是啊,在那之前我就和她見過!”
蕭翦臉色更不爽,但還是強忍着,繼續問道:“赤皿神朝遠在中域中心區域,而你夜家在大陸東部,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麼無視這無數距離與她相識的?”
聽到此時,夜峰心中也漸漸反應過來,轉身走了幾步,開口道:“當初她被九天道宮的強者追殺,身負重傷逃亡到大陸東部,我是在那裡遇上她的,她當時身中奪命追魂散,性命堪憂,是我幫她化解的!”
蕭翦一聽雖然依舊一臉不相信的看着夜峰,不過心中已經深信不疑了,因為夜峰如此解釋,他心中的疑惑已經解開了。
此時夜峰歎了一口氣,接着說道:“其實我早已有妻室了!”
他之所以如此說,因為他猜到了蕭翦今晚找他的目的,其中百分之百的原因定然是因為蕭靈靈。
夜峰這話剛說出來的時候蕭翦還沒反應過來,不過緊接着他神色一愣,夜峰的年齡雖然不到二十歲,不過這個年齡完婚也是很正常的,隻是在此之前他從未聽夜峰提起過。
“小子,你不會又是在騙老夫吧?”蕭翦皺眉看着夜峰,這樣開口。
夜峰暗暗一歎,思緒神遊,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道模糊的身影。
當初夜峰剛來到元天大陸不久,他修為太低,再加上夜無聲身為雲武國第一神将,皇帝親自賜婚,身為臣子,皇命難為,他根本無力去違抗,縱使他有力量,不過夜無聲定然是不會容許夜峰那樣做的。
在大婚前,夜峰甚至對雲含嫣的相貌都異常模糊,僅僅幾面之緣,完婚之後,沒過多久,雲含嫣被修羅劍宗的九長老看重,随後便随那人前往了修羅劍宗,轉眼似乎已經過去太久了。
縱使當時他心中有些不快,他天性散漫,不喜歡被他人束縛,對于别人強加的東西他天生反感,不過既然已經是夫妻,夜峰也知道自己該負起什麼樣的責任。
之前在赤皿神朝中,聽聞聖府開啟之事,師傅稱帶他前往,夜峰并沒有拒絕,他就是想借此機會看看能否在聖府中遇上雲含嫣,數月的時間轉眼即逝,他不清楚雲含嫣如今怎樣了,不過身在至強大勢力中,修為應該早已今非昔比了吧。
一旁蕭翦見夜峰沉默不語,他皺眉道:“小子,老夫之前從未聽你提起過,能被你看上,不知是誰家姑娘?”
“她是雲武國公主,婚後不久她便被一個高人看重!”
蕭翦一愣,心中有些無語,不鹹不淡的開口道:“小子,你還真夠能禍害的,已經禍害了一個公主,竟然連赤皿神朝公主都被你拱了,啧啧,老夫還真是小看你了,聽說赤皿神朝公主身負玄體,身為修煉界中的絕世妖孽,竟然也逃不出你的魔爪!”
不過聽到夜峰稱已有妻室,他微微愣神後倒是沒其他反應,不等夜峰多說什麼,他笑道:“小子,有些東西你是避免不了的,你如今峥嵘初露,已經漸漸成了氣候,按你這樣成長下去,身邊的女人隻會越來越多,自古美女愛英雄,這是亘古不變的定律!”
夜峰沒說什麼,想起雲含嫣,不知為何,冥冥中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随後和蕭翦談了一些事情,他便回到了曾經居住的小院中,一切還保持着當初的模樣。
走進院門,耳中便傳來一道聲音:“你回來了?”
蕭靈靈坐在院中石凳上,沒有起身,目光看了夜峰幾眼,随後看向高空那輪冷月。
“你明天就要走嗎?”蕭靈靈接着開口。
“明天一早我就得啟程!”夜峰踏進小院中,他答應雲破天盡快趕回赤皿神朝,時間很緊,容不得他多停留。